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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遥祝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千算万算,她怎么也没想到屋子背后有一滩水,墨化了一团,捡起来的时候不看体位连男女都分不清。
她珍藏多年的宝书就这样毁了!!!
宛施好意劝诫:“要不先把书收起来?”
她等会儿还约了宣家祭司来院子里谈事,万一正好掉下去……
宛施甚至都不敢想象那个场景。
应遥祝捏着它一角从水里提出来:“没事,继续晒,还有存本。”
宛施:“???”
“可将军,你不是说这些都是孤品吗?”
应遥祝把书扔掉,拍拍手:“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意外,我才特地让人绘的存本,存在了西院的书楼里。”
说这话的时候,她透着股睿智的远见。
宛施:“……”
存本被放在西院的书楼,应遥祝的钥匙在回来当夜应常怀就还给她了。
怕耽误约见,宛施与她一同前往。
应遥祝离京多年,已经记不清具体位置,只记得是本包着皮的书册,放在应常怀不会看的那些书里面。
她排除了几个书架,与宛施一本本地翻着。
“都放在一起嘛?”
应遥祝放下本书,又抽出一本新的:“不是,放一起就被一锅端了。”
宛施又打开一本,照样不是。
两个人不知道翻了多久,应遥祝找了个婢女跟门房通消息,等人到了过来叫她们。
不知不觉,一整架书翻完了,宛施往里移了一个架子。
“将军记得宛曲吗?”
应遥祝:“谁?”
宛施换了种问法:“几年前国公府的林姑娘要住到应府来,你不同意,为了气她救下的那个。”
这么说应遥祝就想起来了。
“她怎么了?”
宛施无奈道:“昨夜她跑我房里来又是送珠钗又是说好话,我本以为她想回白鹭院伺候,结果她一张口就向我打听你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