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起身离去。
今日的离去不代表他们就放弃了谋夺裴府的家产。
来时如灰溜溜的老鼠,偷溜入府。
走时如丧家之犬,经过众人的身边时,都夹着尾巴走生怕碰到了旁人。
现下只剩下裴老夫人母子了。
裴老夫人已被怒气冲昏了头脑。
口不择言道:
“说破了天,老身都是裴元义的继母。
只要他裴元义还是他爹的儿子,他就要孝敬老身一天。
你们这些为裴容氏说话的人,是不是都和这个贱人有一腿。
趁着裴元义被下牢狱,要帮着这毒妇独揽裴府的大权。
你们想也不要想。”
裴老大明知他娘这话一出得罪的不仅仅是那些前来闹事的百姓,还有忠王和谢三公子。
他却偏偏不开口提醒。
任凭他娘胡闹。
他们一房坚决不能被赶出裴府。
他虽没有惊人的本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没有傍身养活家小的本事。
沈昭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眼眸直盯着裴老大。
“冲撞本王杖责三十,裴老夫人年事已高,便有其子代替领罚。”
裴老大猛地看向沈昭。
瞳孔地震。
连忙求饶道:
“草民冤枉王爷,我娘她确实是裴府的老夫人不假。
裴容氏她没资格赶我娘走。
我娘她年岁大了,说话难免不经大脑。
还望王爷赎罪,莫要与一名老妇计较。
以免有损王爷英明。”
[我就不信,我这样说了,忠王还能不顾及脸面责罚与我。]
沈昭看着有恃无恐的裴老大,嘴角泛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