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母的牌位现在正在祠堂中摆放着呢,你既然同元义断绝了关系,你就不再同我有任何关系。
正如你所说,你与裴元义没有血缘关系,更与本夫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当初婆母过世,老太爷闹腾了一阵子让元义为这外室请个诰命。
元义虽然愚孝不假,但他知道母亲因何而死。
并没有如老太爷和这外室的愿,并未替其请封诰命。
除却裴老夫人这一身份,她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
裴老夫人和裴老大没有想到裴容氏会这般狠绝。
更没想到以往唯唯诺诺的裴容氏现在性子变得这般刚强。
简直像是另外一个人。
“裴容氏,母亲她是父亲的平妻,只要裴元义他身上流着父亲的血脉,他就有义务有责任供养母亲。
你没有任何权利将母亲赶出府邸。
母亲依旧是你长辈,有权利惩处你。”裴老大一双眸子如毒蛇一般,阴险地看着裴夫人。
“今日本王没有白来,看了一场好戏,更是得知这世间竟还有如此极品之人。”
沈昭站了出来。
虽然裴夫人能处理好这个局面。
但是她听到了裴老大心中恶毒的计划。
只要裴夫人还对他们母子步步紧逼,他将豁出去当众毁了裴夫人的名声。
裴夫人是一个女子,名声尤为重要,尤其是在现在特殊时期。
谁知道这裴老大的豁出去是行动上,还是言语上胡乱编排裴夫人。
“赶裴元义出氏族的是你们这些人,与裴元义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的还是你们这些人。
现在赖在裴府不走,欺负人家一对孤苦无依母子的还是你们。
真当这南楚是你们裴氏的天下不成!
众人可都看着听着呢!”
府外早有瞧不下去的百姓开口道:
“就没见过你们这般没脸没皮的,既然害怕被裴大人牵连早早与裴大人断绝了关系。
怎还好意思在摆裴大人长辈的架子。
裴大人都同你们八竿子打不着了,咋那么厚颜无耻,死赖在裴府不走,此等行径让人不齿,还不赶快滚出裴府。”
“就是就是,裴元义不是个东西,你们这些裴家人也不是个东西,吃着喝着住着花着人家的银钱,转头来还两面三刀背刺人家。
刚才那么大义凛然地同裴元义断绝关系,这会子怎还好意思死赖着不走。”
众人虽然对裴元义愤恨,但是更多的看不过去裴氏族人的做法。
他们所行之事,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裴氏族人饶是再厚的脸皮,现在被众人攻击也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