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定王慕云昭来救她了吗?
云惜强打起精神来,抬眼看向前方。模糊的视线中,有一个人影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王爷……”云惜张了张嘴,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嗡嗡。
王爷,你终于来救我了,太好了,云惜激动得快要哭出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来人手中软剑一出,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隔断了绑住云惜的绳索,束缚解开,云惜眼一花,身子一软,就要栽倒在地上。
来人一把将她扶住,云惜艰难地抬起头,唤道:“王爷……”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来人道。
低沉的男声入耳,不是熟悉的声音,云惜努力辨清男人,认出他只是个陌生人,确实不是定王慕云昭。
云惜慌忙要将男人推开,“你是谁?别碰我……”
男人放开了云惜,见云惜站立不稳又要跌倒,只要又出手将她扶住,“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王府的护卫统领郝剑。”
☆、11郝护卫 王爷探望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王府的护卫统领郝剑。我可以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就在此时,又一声破空之声响起,郝剑回头,就见又一支箭矢疾飞而来,带着杀气,快而凌厉的射杀过来。
郝剑注视着射杀过来的箭矢,举起手中的软剑,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注视着,就在箭矢疾飞到眼前时,也没见他怎么动作,手一动,软剑一晃,箭矢就被击落到了地上。
“好你个郝剑,你竟敢打掉我的箭。”安怡郡主怒气汹汹地打马过来,指着郝剑的鼻子劈头就骂,“你这样做,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
郝剑淡淡一笑,道:“在下脖子上的脑袋不需郡主你费心,倒是郡主你在定王府里做出这等狠毒之事,才要担心。”
安怡郡主满不在乎地一哼,“愿赌服输,她输了比赛,就要接受惩罚,这事儿就是到云昭哥哥面前去说,我也不怕。”
郝剑轻嗤一声,道:“以己之长攻其之短,胜之不武。”
“比赛是她自己愿意参加的,又没人逼她!”安怡郡主气急败坏地吼:“输了就是输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才不管她擅长不擅长!”
“好吧,她输了,应当接受惩罚。”郝剑退一步道:“郡主,不管怎样,这里是定王府,王爷一向待下人宽厚,少有狠厉的苛责惩罚,更别说打死打伤人了。可是郡主你却在这里把王爷的侍妾当做箭靶子,拿箭射伤了,你觉得王爷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
听郝剑这么一说,安怡郡主心里也开始泛起了嘀咕,但嘴上还是不肯让步,“这事儿我自会去跟云昭哥哥说,再不济还有赵王殿下和我一起呢,云昭哥哥是绝对不会打罚我们的!”狡黠的目光在郝剑扶住云惜的手上绕了几圈,“倒是你,云惜是云昭哥哥的侍妾,现在你和她拉拉扯扯的,算什么回事啊?你这事儿可要好好的跟云昭哥哥说说。”
郝剑正色道:“郝某一向光明磊落,王爷对郝剑的为人也是相当清楚,这事儿根本不需要做什么解释,王爷自会明白我是在情急之下救人才这么做的。”
安怡郡主意味深长地一笑,“现在没什么,以后就难说了。”
“郝护卫,谢谢你救我,你不用再扶我了,我已经没事儿了。”听到安怡郡主这么说,云惜也知道要避嫌,毕竟自己的身份在那里,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想连累郝剑,就要郝剑放手。
这时思琪赶忙上前来将云惜扶到一边,用袖子帮云惜擦额头上的汗珠。
虽然安怡郡主一再咄咄逼人,但郝剑还是好言相劝,“郡主,有句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得饶人处且饶人。”
打狗还要看主人了,何况云惜不只是定王慕云昭的侍妾,还是刘贵妃的人,太过针对她,就是跟定王慕云昭和刘贵妃过不去,前者安怡郡主倒是很不怕的,只是得罪刘贵妃就会很麻烦。安怡郡主是明白这一点的。
已经给了台阶下,安怡郡主也不好再纠缠下去,便道:“好,我今日就放她一马。”
待云惜她们走后,安怡郡主回头见一直呆着一边默不作声的赵王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