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出宫前,她便让花公公将他们的命脉握紧了,若有反判格杀无误!
契惊愕一瞬间,似了悟到靳长恭做了什么,心中生出一种敬佩,只有智者才能行一步思十步,她确实是一个可靠的主子,原以为他跟在她身边或许是委屈了,渐渐他发现他甚至有些跟不上她前进的脚步了。
“还有几十里路,商族一直隐居在远古森林中驱位置,那里猛兽遍布,沼泽毒物甚多,一不小心踏入就恐有灭顶之灾,所以我们商族一直没被外界所干扰,以封闭的方式等待明主降临,拯救乱世。”这一刻,契对于靳长恭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路出宫她的机智,她的狡诈,她所懂的世上所不懂的知识,她用她的方式完美地解决了十二区的问题,并且还获得了八歧坞的支持,这些种种都深深埋藏在他心中酝酿出一种情绪,那就是忠心与尊重。
对她,他终于臣服了!
难怪她总觉得契身上有一种野性的味道,原来他生来便是住在原始森林的。她笑笑道:“原来你真是一个野人啊,那你有认识一些动物好朋友吗,像猩猩大象之类的?”不由得她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动画片,里面的男主角就是一个由猩猩养大的孩子,名叫泰山。
花公公拿起一把葵扇,有一下没一下替靳长恭纳凉,如今已进入盛夏,马车内闷热得很。
“陛下~他何需跟猩猩做朋友,他本来就像一只野猴子不是吗?”他扯了扯衣领,的确有些不适这闷湿热的天气。
契撇了撇嘴角,不跟妖人一般见识,好吧,其实他潜意识警告他,千万别得罪这睚呲必报的变态。
“陛下,曾经契跟你说过,每个凤诣士都拥有一个独特的技能,你为何一直不问我拥有什么技能呢?”契对于靳长恭的调笑避开,直接问着一直以来他心底便存在的疑问,她究竟是真的忘记了,还是——
靳长恭挡开花公公的扇子,让他自己好好扇扇,她练就的可是最阴毒的浴血魔功,性属极阴,自然不怕热。
而契早已穿着一个短襟单身,衣下坦胸露腹,那矫健蜜色的肌肤,加上腹部六块腹肌,真是羞煞不少一路偷窥咽口水的色妞们~
“这不是一直在等你说嘛,寡人曾想过得不到你的心,至少也要得到你的人,若你一直不肯坦承,就只有先霸占了你的身子,这心自然就会跟过来吧,你如今坦承了,真让寡人有些为难了,难道你真不想献身?”靳长恭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契闻言浑身危险地机警退缩起来,看着靳长恭就像一个采草大盗,随时准备会扑过来强上他这个良家妇男。
“陛、陛下,您别冲动,其实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你看我现在不就是准备担承一切了嘛,呵呵~”他干笑几声,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可是纯爷们,百分之百纯净的,他可不愿去断袖断了他家幼苗,而且还是被压在下面那个兔儿爷!
“啊嗯~陛下,奴才好热啊~”
靳长恭与契跟着声音有些不对劲,齐齐定睛一看,只见花公公一身红色里襟微敞,被扯松后露出的肌肤,白皙细腻,肤若凝肌透着一种勾魂夺魄色泽。
外挂的红色外衫已经大开,蛇腰般松垮系着腰带,仿佛欲拒还迎地挑逗着人的感官,裤管撩起那雪白小腿露出一截,别具消魂滋味,靡丽动人。
当然,这一切都要忽略他那一张让人掉胃口的脸,契第一反应就是——惨了,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呜呜~欲哭无泪。
而靳长恭第一反应就是拿起花公公手上的扇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他的脸,暗吁一口气,身子挺美的,就别让那张脸来崩毁她方才的幻想。
“闭嘴!没看见寡人正在谈正事吗,想发骚就闷骚着!”靳长恭知道这货吃硬不吃弱,自然口气谈不上好。
果然,花公公噤声半晌没有吭声,连扇子都没管任它继续挡在脸上。
靳长恭挑眉,这厮莫不是在闹别扭?
“陛下?”契觉得他每次跟靳长恭谈正事,总能被她三句二话给带到沟里去,方才他的话简直就是跟告白一样嘛。
所以他得辩解,得申诉,得让那变态甚至有着强烈占有欲,心理扭曲,隐跟陛下有着JQ的花公公,别像盯死人一样看他了,他真吓不起呀~
“说。”靳长恭看了一眼杯中的茶,再看了一眼香汗淋漓的花公公,暗叹一声手中一运功,手中的茶便结成冰了,她将冰倒出来,直接揣进那“闷骚”家伙的怀里。
“陛下,您武功还真盖世。”契见此嘴角一抽,还想说一句,您武功还真方便。
花公公一颤,感觉皮肤上那冰冷的触感,用手一摸,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抑不止嘴角上扬,如果有背景点缀的话,那四周一定是粉红的玫瑰花盛放。
“咳咳,说吧,你的能力是什么?”靳长恭抚嘴轻咳一声,神色自在地转移话题。
“我懂鸟语,能与任何的鸟类沟通,你听过盛名于世的夏国的北堂世家吗?夏国能够稳坐列诸强国之一,其大部分要归功于北堂世家,因为他们拥有最准确最快速的情报来源,就是与我一样拥有控鸟术。”
“夏国的北堂世家,寡人自然曾有耳闻,情报世家的确能奠定一个国家对于祸福的预测,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连夏国的人都费尽心思都搞不清楚人家北堂世家情报来源,他却说得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