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茶能一样吗?
坑爹,这也太坑爹了!
不过,沈飞鸾很快就没在脑子里骂他的力气了。
祁尧天看着已经睡过去的沈飞鸾,慢慢收回垫在他额头下面的手,进而轻轻捏住他裸露在空气中的后颈。
祁尧天眼眸中有风起云涌,他想把这个人给绑在身边,用链子直接把脚锁起来,免得他再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他有时候很想问问沈飞鸾,他究竟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能淡定自若冷静自如地坐在他面前,和他像是从未认识过那般侃侃而谈,毫无破绽。
祁尧天自然不信他是真的忘了一切。
可他没有办法拆穿沈飞鸾的谎话。
“沈飞鸾。”祁尧天终究是无奈地笑了一下,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你把我当傻子吗?”
……………………
沈飞鸾这一觉直接睡了个三天三夜。
醒来的时候,他大脑迟钝的想起昏迷之前祁尧天坑他的事情,心头勐地打了个灵激,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蹭地一下就坐直了身体。
夜语幽听到动静,推门而来。
“可真有你的。”夜语幽十分感慨,抱臂而立站在门口,也不进来,看着沈飞鸾说:“跟别人出去喝酒也就罢了,还喝得昏天地暗不着四六,要不是祁爷好心带你回来,保不准你都要别人捡尸了。”
沈飞鸾心头一紧,又是一松。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套着的睡衣,显然不是自己的。
大了一些。
“这什么地方?”沈飞鸾抬头问道。
“这是祁爷的一个别院。”夜语幽蛮有深意,戏谑地说:“说是金屋藏娇用的。”
沈飞鸾没有当娇的自觉,爬下床,光着脚丫子往外走,说:“祁尧天的地盘,你也敢进?”
夜语幽翻了个白眼,说:“这有什么不敢的,我过来得时候,原本打算把你这个醉鬼带回去,可你偏偏像是个八爪鱼似的,抱着人家祁尧天的腰死活不松手,我懒得费工夫,索性就让你住在这儿了。”
沈飞鸾差点儿没咬住舌头,有些愤愤地脑红了脸。
“不是我故意喝酒的。”沈飞鸾说:“是他故意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