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戴拉拉摇头,死命反驳,“我不就是为了你好。”
&esp;&esp;“那你妈说我都是为你好时你听话吗?”
&esp;&esp;蒋成城以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逼近她眼前,用最软的目光说最狠的话。
&esp;&esp;果然这招让戴拉拉臣服了,她偏过头,小小说了声“好,我知道了,我去洗澡”,便立刻抱着他刚从衣柜拿出来的男用睡衣一溜烟洗澡去。
&esp;&esp;蒋成城站在门外深思片刻,为自己意外找到了制伏这妞的技巧而讶异,他看着一旁的水杯若有所思,掏出口袋里的电话打给了萨摩耶四兄弟。
&esp;&esp;因为在异乡,戴拉拉洗了一个火速的澡,出了浴室没见到蒋成城她稍稍安下心,想着是不是要跟主人再做最后一次挣扎,于是出了房门要去找人,结果人没找到,门铃倒是响了。
&esp;&esp;她在房子绕了一圈发现男主人正在外头的客用浴室洗澡,她没法子只得敲门问:“蒋成城,外头有人。”
&esp;&esp;敲完门她停了三秒,发现水声依旧持续,她只得继续敲,“蒋同学,外面有人敲门!”
&esp;&esp;这会儿水声确实停了,在她还没还得及反应下门立即被拉开,浑身淌水的男人只围着一条浴巾探出头,“是四兄弟他们,替我开个门,感谢。”
&esp;&esp;说着又关上门继续未完的清洁大业。
&esp;&esp;戴拉拉没輒了,她硬着头皮去开门,看到四隻去而復返的萨摩耶嘴里叼着油条,也瞪大眼看她。
&esp;&esp;五人面面相覷,都说不上一句体面的话,萨摩耶们只是弯起瞇瞇眼傻笑,一面举起手里的食物说,“老大让我们买宵夜过来,原来是给你吃的啊。”
&esp;&esp;老二青龙探了探头,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时眼神顿时燃烧起来,“洗澡啊,刚完事?”
&esp;&esp;老三一听立刻一巴掌过去,“戴老师,不好意思,我哥有点蠢,别见怪。”
&esp;&esp;戴拉拉也知道这情况他们肯定想歪了,力争把黑说白,“真的别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他借我睡衣穿是因为我吐了,真没有什么。”
&esp;&esp;越描越黑大概就是这样的p,四兄弟拼命点头啥也不多说,就安静的替她带上门,还不忘露出曖昧与欣慰的笑。
&esp;&esp;笑就算了,在那边欣慰什么?
&esp;&esp;那模样比起指责更让她浑身发毛。
&esp;&esp;戴拉拉把脑门撞在大门上,想自己要不跳下去算了,这招绝对比跳黄河快。
&esp;&esp;“你在干嘛,撞坏门要赔的。”凉凉的嗓音从她背后响起。
&esp;&esp;戴拉拉一惊,原来在她用脑壳撞门的时候蒋成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出来靠在她身后,一身的水气蒸腾,带来肥皂清爽的气息。
&esp;&esp;戴拉拉回头看,忍不住嚥下口水。
&esp;&esp;没见过他这模样,卸了妆的脸是少年白皙清秀的模样外还有着男人冷静自持的微禁慾气息,她握着门把不知道是该逃还是该反锁,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把他给怎么样了。
&esp;&esp;“喝点豆浆吧,喝完早点睡。”
&esp;&esp;但是蒋成城没给她机会胡思乱想,端起一杯豆浆走进书房,将门给轻轻闔上。
&esp;&esp;戴拉拉早把肚子里的食物都吐到一乾二凈,确实饿得很,一晚的折腾让她吃完宵夜后入睡得很快,只是熟睡间她感觉有双手轻放在额头,熟悉的气息缓缓吐出在脸颊上,她想说别靠她太近会传染,但那堵温暖也只是轻落在她额上些许便离开。
&esp;&esp;很久没睡满十二地小时,隔天戴拉拉是带着超值战斗力满血復活起床,起来时屋子里理所当然没有人的踪影,只有茶几上一杯水、两张票跟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从公关那拿到两张票,咱们去观摩观摩别人跳舞。
&esp;&esp;她本能的拿起两张票,一看到舞团的名称当场就拉下脸,这傢伙是故意惹她的嘛,她从这出来,还让她回去观摩,观摩谁,观摩人心险恶吗?
&esp;&esp;戴拉拉不知在对谁生着闷气,换个衣服也乒乒乓乓作响,恨不得把他的大学t给撑大一倍才解气。
&esp;&esp;此时门外又传来铃声,戴拉拉浑身一抖擞,走出去谨慎的从猫眼看一眼,看见昨晚才来过的萨摩耶四兄弟们又一次整整齐齐排列在大门前,这次一人一杯咖啡,手里提着纸袋,惹得她想丢骨头过去。
&esp;&esp;戴拉拉拉开门,伸出指头在半空虚晃两下,“怎么了,每次来都在这等,干嘛不直接进来啊。”
&esp;&esp;“老大没给我们通关密码啊,说让我们等着,自然有人来开门。”老二朱雀有些无奈,其他三兄弟倒是眼里有点看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