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走么?”虽然生气他刚刚的放肆,但,现在外面好黑,走夜路,总是让人不放心。
“嗯,好好睡一下,可能会有几天看不见你。”他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又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
“我送你一下。”赤了脚起身,拥了他的后背——这一别要多日不能见呢。
“乖,外面冷。”他回身重拥了我。
“我不怕。”我坚持,“还有——”
“什么?”
“不准喜欢上其他女人哦,再美也不行!”
“知道了,我的醋罐娘子!”他笑,下巴在我头顶上蹭了几蹭。
他拉着外面着了大袄的我,向僻静的墙边走去——为免惊动人,还是走墙吧。
见他的身姿灵巧飘出墙,我才回身。
裹紧袄子,有他跟着,从僻静处走不觉什么,他一不在身边,冷意和怯意霎时袭了全身,只觉头皮乍乍,弯弯的下玄月如同生了毛般,亮着模糊的光——还是从这排房子绕过去,走吧。
轻轻走着,忽然有异样的声音从窗子低低传来。
这是哪一个的房间?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什么时候才跟师傅和木兰姐说?”女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从窗底溢出。
“说什么?”男人的声音低低传来。
“你!自然是咱俩成亲的事!”
“说,一定说,你且从了我!”
“你承诺好几次了,你,嗯,轻点,痛!”
“男人疼女人,都这样,你且忍忍”
沉重的呼吸夹杂着低低的吟叫,听的我脸热心跳,但下一段对话,却让我住了脚:
“是我好,还是她好?”可以想象女子那含羞带怯的妩媚撩人模样。
“哪一个?”男子口音含混不清,看来正在对女子上下其口。
“你整天眼睛盯着的那个。”
“你说她呀,她哪及你一零儿好?”男子口音终于有些清晰,但片刻之间,动作的声音大起来。
“我们真要那样做么?”女子的声音溢满柔柔的娇媚,“会不会有报应?”
“专心点,别想
那有的没的!”男子的声音涨满浓浓的威胁,“看来我还不够用力!”
“慢点,求你!”女子语音霎时更加惹人怜起来。
“想和我做长外久夫妻,就必须那样!”似是夹着愤怒,床的咯吱声有规律地传出。
轻手轻脚,回到屋里,重新收拾好,躺上床去,才觉出全身的累来,好好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吧。
好急人,明明听到琐碎的声音,但就是睁不开眼!
左腕上有轻微的疼痛感,稍后又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向外走去,仿佛有窗子的开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