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父亲当时已经是副市长,家庭条件那么优越。而且你又深爱着他,如果因为妈的过错,影响到你们以后的感情,我不知道怎么对得起你。所以才主动去……勾引,怪也怪妈妈,不是陈重的错。”
莹莹哭着让我走,说她想一个人安静。
陈重回家之后,莹莹好像变了一个人。她默许陈重和我的奸情,任由陈重带芸芸和她睡同一张床,并极力促成陈重和小妹。
某一天,我忍不住问莹莹:“你这样做究竟是开通还是放纵?”
莹莹回答我说:“那还重要吗?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吧!”
“那么,你快乐吗?”
“我当然要快乐。不然,我会不停地下坠,最后失去自己。”
“要……快乐和快乐,有很大的差别吧?”
“没什么差别,最后都是快乐……我爱爸爸。”
莹莹问我:“妈,你爱爸爸吗?小姨爱爸爸吗?”
“也许,我们都爱过。”
“那为什么今天,我们都失去了他?”
那天莹莹和我谈到很晚,打电话对陈重说不想回家了。
听见陈重在那端笑:“那我怎么办?”
莹莹说:“你去接芸芸陪你,或者住小姨那里也行啊,你不会没办法哄小姨和芸芸一起陪你吧?”
我的心“砰砰”乱跳,这个女儿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己活了四十岁,也没有像她这样大胆,把一场混乱性事当家常那样随便就说出口。
母女俩陪他?先抱谁后抱谁,在床上怎么称呼呢……
芸芸还小,或许不觉得害羞,小妹怎么办?她可以当着芸芸的面和陈重做爱吗?做到舒服的时候,还敢大声叫床吗?陈重很会摆弄女人的……
慌乱地对莹莹说:“你还是回去吧,让陈重来接你。”
莹莹调皮的望着我:“妈,我不敢让他过来,他想让我们两个人一起陪他,可不是闹一天两天了,如果他过来之后厚着脸皮不走,非要我们一起睡,我当然是可以接受,妈能放得开吗?”她举起电话:“妈要是不反对,我就叫陈重现在过来,反正……是早晚的事情。”
冲上去抢过莹莹手里的电话:“死丫头,我看你是被陈重下了迷药了,现在连你妈都敢算计。”
莹莹咯咯地笑:“妈,我认为这可不是什么算计,而是成全。”
我冲着电话叫:“陈重,我和莹莹已经睡了,你……”电话里传来忙音,陈重已经挂断。
心里恨恨地,想着该怎么教训自己荒唐的女儿,不打她一顿,看样子她都不记得我是她妈妈。扬了扬手,却被女儿似笑非笑的神情弄得一阵心慌。
莹莹过来抱住我,嘴唇碰到了我耳垂:“妈,我当初恨陈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爸爸,你们最早在一起的时候,爸爸还没有……离开。”
突然发现自己的内裤,在那一瞬间变得湿透。
今年的中秋,月色很美。
莹莹和陈重回家陪父母吃饭,说返回之后和我,小妹,芸芸一起赏月。
好像忽然之间,我们真变成了一家人。
小妹现在对我,越来越知道亲近,每次和我一起,就会挽起我的胳膊,让我想起来很多年前,我们曾经那样相亲相爱。
我有个好女儿,仔细想想,应该感谢她的爸爸。
不知不觉,那个死鬼已经离开很多年了。
sideb:芸芸
我很小的时候,我每天生活在恐惧里,很少笑容,很少和其他人交谈。因为爸爸吸毒,而且爱打妈妈。
不止一次被妈妈抱在怀里,她嘴角经常挂着血丝,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在我胸前的衣襟上浸染开来,如同一朵一朵忧伤的花。
我用小手帮妈妈擦去眼泪的时候,我的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
妈妈说,我是个被眼泪泡大的孩子。
经常看见妈妈被其他的男人压在床上,那些男人有的是爸爸的朋友,有的是妈妈医院里的医生。
在我很小的时候,那些男人都不怎么回避我,对妈妈说,这么小的孩子,能懂得什么?
但我知道他们在“干”妈妈,因为他们骑在妈妈身上“干”的时候,会叫着妈妈的名字,问妈妈是不是被“干”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