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说:“不,我还没好呢。”
我连声求饶:“我不行了,先让我操一次。”
心里却焦急无比,喘息着叫:“我操你妈。”
莹莹说:“我操你爸。”
我说:“好。”
莹莹说:“我操你爷爷。”
我说:“好。”
莹莹说:“我操你舅、操你叔、操你哥、操你姨夫、操你……”
我说:“我就操你妈……”
很久之后,终于听到莹莹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好。”
欲望的堤防顷刻间决堤。
这一次做爱,酣畅的程度就象以往无数次那样,美得也像个错觉。
从莹莹身上滚落,香烟在嘴角叼了很久都没有点燃,懒洋洋的似乎连点支香烟的力气都不再有。zippo打火机开启的声音很美。莹莹帮我把烟点着,趴在我的胸口上轻微地喘息。
我闭着眼睛,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去洗一洗。”
莹莹懒懒地伏在我身上不动:“刚洗过,不想洗了。”
我说:“刚才只顾着舒服,没有带套。”
莹莹说:“没带就没带,真怀上了就要,反正家里人都在催我们生一个,今天我妈在电话里还说道呢。”
我问:“你呢?现在想不想生?”
莹莹说:“想过,也没有特别想,主要是再不要个孩子,回家见你爸妈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嗯”了一声,随手把灯熄掉。
黑暗中莹莹的身体依然紧紧的贴住我,轻柔的呼吸声淡淡地在卧室里飘散。
我闭着眼睛聆听,心中泛起一阵一阵柔情。
人生如此,妻如莹莹,我应该知足了。
一支烟抽完,我说:“睡吧?”
莹莹的身子动了动,没有回答。
我问:“怎么了?”
莹莹说:“睡不着,我想再和你说会话。”
我说:“好。想说什么?”
莹莹低声笑:“你越来越不要脸了,陈重。”
我问她:“怎么了?”
莹莹说:“怎么现在你非要骂我才能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