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道:
你可是忘了,小爷临走时说,昨日说那肏死你的话,今日还作数!
齐枫听到司钰这话,猛地回头,一双眼睛淬了毒。
他挣扎着站起来,踉跄着走回到司钰面前,将刀架在他脖间,哑着嗓子恨道:
不许你再折辱她!
我折辱她?!!
司钰笑了,脸色却黑成了墨,眸中的阴鸷让齐枫都愣了半晌。
他牙齿打着颤,好不容易稳住声线:
我与她共赴云雨时,她如何快活,齐公子又不是不知!你在外头听着自己曾经主子的浪叫,怕是听得快活着呢!
你
齐枫语塞!
他知司钰惯是这风流浪荡的样子,不欲与他多做纠缠,溪溪还等着他带她回家呢。
齐枫收了剑,向床边走去。
没走出两步,一柄折扇便横在了他胸前:
溪溪是我包下的人,若要走,也是跟我走!
你?!
齐枫冷笑,身侧的手忍不住微微发抖:
你又不是不知,溪溪当年有多厌恶你,你不过是强占了她的身子!跟你走她怕是更不会开心!
她跟我道了歉!!
司钰像是被齐枫踩住尾巴的猫,猛地跳起脚来,扬起了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宣告主权一般:
她跟我道了歉!!今日早晨她是想要同我好好过日子的!我已经找到了要带她出去的法子!我马上就能给她幸福!倒是你!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出去不过半日,为何
司钰的话没说完,他不敢说下去。
仿佛不说完,便没有这回事一般。
他猛地按下折扇机关,扇柄处弹出几个利刃,他将利刃划向齐枫颈间,趁着他后退躲避的空档,飞奔向床畔。
司钰停在尸体旁边,手一时抖得不知该怎么办,扇子终于还是从他手中滑落。
他的溪溪,今早还被他拥在怀中的少女,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他忽的笑了,笑中尽是疯狂的绝望。
他的手犹豫了一息,终于在少女烧焦的脸上落了下来。
司钰的眼神阴鸷,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偏执与威胁:
柳言溪,你以为你将自己变成这样,我便不会对你如何了?你是小爷我包下的人,小爷的银子你以为是白花的?!
柳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