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东南方一个正在捡柴的年轻人,“就他,他叫齐山,前日,我见到他在捡柴的时候鬼鬼祟祟,他估计是看到我在,然后就没做什么。昨日早上出发时,他故意磨蹭到了最后,想在树上划一刀。一看到我,他就又将刀收回去了。” 说到这里,苟八得意起来,“昨晚,我趁着他睡着就把他刀给收了。今早他起来,没找到刀,就故意用树枝划破了自已的衣服,留了块破布条子。不过。” 他从衣袖里一掏,手上多了一块布条,嘴角咧开,“也被我给捡了。现在,你看他,估计又在使坏。” 水乔幽没有打断他肯定的推理,瞧了他手里的‘罪证’一眼,望向他指的人。 刚才和他人一起出来的人,已经落单。 “他是一直在村里?” “不是,他是今年上半年从淮南回来的。他爹娘都是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