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关心。 微生磬脖子上还流着血,长发在海面上铺开了一匹绸布,整个人凄惨无比。 “师父!”云萱赶紧跳入海水中抱着自己有些恍惚的师父,也不顾自己是陆地兔子怕水了,生怕她有个好歹。 霓漫天慢了一步,却也很快在海面上站稳把人拉起来。 白子画怔怔地看着她,没有动,好像每一次看到她都是这样凄惨的、脆弱的、无助的,好像只要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坏。 像是她房间里多宝阁上搁着的那只多面琉璃瓶,多变、纯净、脆弱,可要是被摔碎了也依旧能割得人鲜血淋漓。 微生磬本来也是倦怠,但有人伸出了手她也不愿辜负,借着霓漫天的手起身,银白色的鱼尾变成了腿,脖颈上的伤口却难以愈合,依旧缓慢地滴着血。 海风吹来,微生磬那头如瀑的青丝随风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