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现在我还不确定他有没有在里面,所以我才来问你,你们家里那边有没有关系。”
顾惠之笑着说:“你不是袁家的媳妇吗?你丈夫可是袁家未来的继承人,任何一个人都比我们有话语权多了,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丈夫,这样不是更便利吗?”
我说:“你和袁家的关系你是清楚,要是人真的关在那个里头,要想去问袁家问人,几乎是没有可能。”
顾惠之又说:“那你姐夫呢?”
“他?”听她这样问,我冷笑着说:“人就是他扔进去的,你以为他还有可能捞出来吗?”
顾惠之瞬间明白了什么,她说:“我不保证我们家在那边有熟人,但是我可以帮你去问问。”
我说:“行,你到时候给我电话。”
我们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因为洗手间内太过安静,便朝外走,本来事情说完了,是该回去的时间,像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我们来,不过以前在过外的时候,像种模式的舞厅倒是常去,大约我和顾惠之从国外回来后都有些不适应国内这处处束缚的生活,便干脆不管不顾的去吧台点了两杯酒水,我们正喝着聊着天的时候,我不经意的往二楼一撇,便正好瞟见一个女人从二楼经过,穿着一袭白色高叉旗袍,旗袍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手上拿着一个镶钻的别致手包,她头发高高挽起,身边正挽着一个男人,在朝什么男人在敬着酒。
只是一眼,虽然我都没见过那女人的正面是什么模样,可只是那身材和那上半截眉目,我便认出来,是她,是那个杀了顾惠之哥哥后,失踪已久的舞姬。
顾惠之本来正在喝着酒,感觉到我的视线后,随着我一起看了上去,那女人正好端着酒杯朝我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她一看到是我们,立马回头,对身边的男人说着什么,便随着那男人即将离开。
我和顾惠之均都认出来了,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便朝楼上走,可才走到楼梯口,我们便被一个保镖给拦住。
那黑衣保镖对我们说:“抱歉,两位小姐,上面是VIP区。”
我朝着那保镖便是一耳光甩了上去说:“瞎了你的狗眼!”
那保镖被我这一巴掌打得愣了好久,在看清楚是我后,他吓了好大一跳,立马低头唤了声:“陆小姐!”
我根本没时间在这里和他浪费,拉着顾惠之便朝楼上走,到达楼上后,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踪影,我和顾惠之相互看了一眼,便开始一间一间包房搜。
那女人绝对不可能从二楼离开,因为楼上就一个出口,不管是上来还是进去,而我们当时就站在那出口处。
那些保镖认出来了我,不敢靠近,这可是在穆镜迟的场地处。
我和顾惠之如出进无人之地,搜完了一大半包厢后,只剩下最后一个包厢时,保镖忽然走了上来,在我身后低声说:“小姐,这个包厢里面有客人,这是杜老板的包厢。”
我只知道,能够来这二楼非富即贵,基本上没点本事别想来这里,可我并不认识这杜老板是谁。
我问那个保镖:“杜老板是谁?”
保镖说:“是金立烟草的杜老板。”
金立烟草这不是和穆镜迟不相上下的人企业吗?
保镖说:“他的场子您可不能砸,最近金立那边和穆先生有生意往来。”
顾惠之也拉了拉我,示意也别乱进去,这件事情确实不宜闹大,毕竟关乎穆镜迟生意上的事情,我在那局促了一会儿,便又问那保镖:“杜老板什么时候出来?”
保镖说:“还不知道。”
我说:“里面都有些什么人?”
那保镖说:“都是杜老板生意场上的人。”
这保镖不是相当于没回答吗?我瞪了他一眼,顾惠之见我要发作了,赶忙一把拉着我说:“我们先去一旁等,他们总会出来的。”
那保镖见我没有执意要进去,这才退了下去,我和顾惠之又在别处搜了搜,确定人就在这间包厢里头时,我们便一直在不远处守着,守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守到我们几乎快要睡着时,忽然传来一声开门声,顾惠之立马摇了我两下,我反应过来,赶忙睁开去看。
里面果然走出来一些人,是由保镖领着,有男有女,走在最前头的那个人便是金利烟草的杜老板,其余一些人不认识,大约都是杜老板的朋友,我和顾惠之从头看到尾,可偏偏还是没有看到那个穿白色旗袍女人的身影。
等他们走远,下了楼后,顾惠之问:“怎么回事?怎么会没人?”
我也觉得奇怪极了,她那个舞姬没再杜老板房间,又能够躲去哪里?
顾惠之抓着我便朝里面走,屋内是一片乌烟瘴气,没看见有人在里头,我和顾惠之搜寻了一圈后,还是没有发现,两人干脆要朝外头走,可走到洗手间门口时,顾惠之抓住了我的手,我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她指了指地下的影子。
洗手间内开着灯,里头有流水声传了出来,地下是从里头折射出来的影子,像极了一个人影。
当顾惠之伸出手想要去推开那扇门时,我一把扣住了她,带着她朝外头走,顾惠之很是不解,等到达外头后,让保镖进去,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