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嘴道:““当时不是激动嘛,没想那么多。”
听完我的话,弃云似又陷入了沉默……但这回,她很就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拉着我沿江岸走着。
我发现自己虚化的还能走路,只是有些飘飘的感觉。
这时我注意到,我被虚化的位置,就是刚才踏入忆江时,江面没过我的位置。
难道被那‘忆江水’没过后,人的身子就会变成这样?听弃云刚才的话,似乎变成这个样子的我还会给涂云添上什么麻烦……
我看向身旁的弃云,却发现她的身子一变化都没有。
我刚想出声询问为什么,弃云却似看穿了我的所想,出声道:“‘忆江’之水,生魂不能踏入,更忌后世之魂踏入前世之忆江。”
我内心一惊,刚想问踏入了会怎么样,弃云突然语调一转:“嘛,反正错已铸成,这麻烦的后事就交给他来解决吧。”
“呃……看来也不是什么大的麻烦?”我试着问道。
弃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我话。
对此我只能换个角度问道:“为什么你进入忆江什么事都没有?”
“忆江之水生魂不能踏入,我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残魄,所以,不会被忆江所虚化。”弃云的语调中有些凉意。
………
随着弃云的故事再起,周围萦绕的白色雾气再次染上了画面。
随着弃云轻淡的声音缓缓讲述,周围的画面也一齐跟着动了起来。渐渐的,我开始分不清是画面随着语言而动,还是语言随着画面而起……
……
那雨天的晚上,我向白问道他是怎么治好我的结巴的。
白对我道:“汝说话时,心肌也会跟着紧张起来,所以说出的话便跟着结巴。
吾只是用妖力缓解了汝心肌的紧张,并没有彻底治好汝的结巴。
但当汝习惯了心肌不紧张的说话后,纵使没有吾的妖力,汝的结巴亦不会再犯。”
听得不是很明白的我,向白问道:“你能治好我的脸吗?”
面对我期望,白摇了摇头:“汝的脸不是病,吾无法治。”
虽然心里早已有了这个预期,但真的听到时,还是让我失望得蹲在了地上。
“那也就是说,我天生就该长成这样?”无力的我,埋着头道。
我感到‘白’似乎向我伸出了手,但手到半空,又收了回去。
我抬起头向他笑了笑:“没事的,这么多年我也已经习惯了,我也…只是问问而已…”虽然这么说着,但我却发现自己流出了泪水……
说说话
让感到惊讶的,白居然伸出手,抚在我脸上,抹去了我眼角的泪水……
“不会呕吐吗?”我问道。
“汝,为何会如此问?”
从小到大,除了爷爷和老猎人,碰触我身体的人…不…或者说他们心中在有“触碰”这个想法后,都会想吐。
村里面的人都说我身上的丑会传染,所以他们都极力避免与我直接相触。就连与我相处了一年的先生,在听多了村中的传言后,对于与我碰触这事,心里也有了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