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把油纸伞递过来的男人,其实我还有另一个原因没说,我曾看到过有村民在雨天举着这种伞,非常,非常的美……
抚摸着油纸伞上精美的纹路……我终于也可以举一次这样的伞了吗?
男看着我手中的“衣服”,说:“汝你是在用兽皮作衣服吗?”
我收起手中的针线,点了点头。
男人奇道:“吾身上这件白氅全都是用兽皮作成的,汝为何不选要此物?”
我摇了摇头,“人,人要有廉,廉耻…,我,我拿了你的衣服,你,你穿什么。”
男人一愣,解开了自己的雪白大氅,他里面还穿有一件衣服。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摇了摇头,起身,转身把自己手中的“衣服”挂着整好,不再看他。
“吾,明白了。”男人轻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作为回报,吾再送汝两件礼物吧。”
?
就在我不明白怎么回事时,就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抚上。
一般奇怪的清凉感钻入了我被箭射中的小脚中,接着就是一种钻心的麻痒感从伤口处产生。
我内心一惊地转过身来,但因为转得太快,我跌靠在了墙上。
转过身的我看到,那蹲着身的男人手上,居然冒着阵阵柔和的青光!?
男人把手又对准了我的小脚,道:“汝先别动。”
在男人手中青光的照耀下,我奇怪的发现自己的脚似乎不再隐隐作痛了。
……当男人手中的青光完全消散后,我试着移动自己的脚,发现它居已经不再坡颤了。
……
再梦
我抬起头,看向面前这个神奇的男人,口吃着道:“你,你是,神仙?”
在我小从到大的认知中,也只有神仙能有这样的本事。
男人站起身摇了摇头:“吾现在送汝第二件礼物。”说完他向我胸口一指。
一种清凉的感觉占据了我胸口。
“你放了什么东西进我心里?”我惊叫道。
突然,我发现自己似乎不再口吃了……
我惊讶捂着自己的嘴,看着男人微笑的脸,我试着再次出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轻摇头道:“吾没有名字,如果汝想的话,便称吾为“白”吧。”
“雪花颜色的那个白?”我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
“汝名为何?”男人问我道。
“我…,我没有名字,小时候爷爷叫我“云”。长大了一点,我碰了一个先生,先生说我应该姓齐,但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没有要的人,所以我给取了一个姓“弃”,丢弃的弃。
所以,你就叫我弃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