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要说些什么。
但是他终究选择了另外的方式来表达。
“本大爷要换衣服了。还是说,你想偷窥?”迹部的高傲眼神如出一辙。现在的他,又是平日那个骄傲到唯我独尊的他。
很好,这样我也可以潇洒地没有负罪感地离开。
原本还想向他道谢呢,现在看来,免了!
我刷地关上门,哐啷一声响中我偏偏还听到他嘲讽意味十足的结束语。
“记得关门,傻瓜。”
我气鼓鼓地走出部活室,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桦地。
呃,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都把桦地视为背景图像自动忽略掉了。现在看到单独的桦地还真不习惯啊。
谁叫他除了迹部谁都不理呢。平日又不说话,每次一说话又都是wushiwushi的。作为地球人,和他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迹部那家伙,到底是怎么驯养桦地的啊?
我小心翼翼地绕过桦地,终于松一口气。
现在,该回那边了。
可是,我又有点不想回去了呢。
刚才受到的惊吓现在一想又有点缓不过气来。
前后反差强烈的迹部,真是不可思议。
那个会帮我系腰带梳头发的家伙,真的是迹部景吾吗?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疑惑地捏捏脸,“好疼。”
“怎么了,星星?”慈郎再一次选择了从树上倒吊着出现的方法。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捏了把慈郎的脸。
“疼!”慈郎哗地从树上跳下来,原地乱蹦。
“看来是现实了。”我愣愣地看着慈郎,脑子慢慢清醒。
虽然迹部本质上是一个高傲自信又完美的人,但是这也并不排除他有间歇性神经发作导致的温柔综合症。
唉,我不该把他的好心当作驴肝肺的,至少也要当作花肥掩埋起来。
不要想那么多,白河星。真的,不能想太多。
所谓温柔,不过是你最致命的毒药。
见血封喉。
“星星,我有事情差点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情?”
“文太他们今天来不了了。”
“好,……好,好,好可惜。”
“就是啊。”慈郎嘟着嘴,有些低落地垂着头。
就在这时,慈郎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这是,机器猫的主题曲铃声吗?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