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大叫,湿漉漉的头发丝掉进嘴里,她说我还想做爱,我想一直做爱,高亢的叫床声撞击我的耳膜。
从那时我就知道,媚态会刻在一个人的骨髓里,纯真开始变得虚假。
在我模糊的印象里,那晚她被干了很多次,从来没有求饶。
邻居砸门,在门口大声叫骂,却没人搭理。
两位顶尖大厨正在烹饪。
这是吸毒者的黑话,我们管用打火机烤勺子的行为叫「做饭」。
少女闻到了铁锈的酸味,两个瞳孔膨胀得像吸盘,像狗一样摇着屁股爬到拉龙身边,谄媚地用头在他胸口前乱拱,还探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的乳头。
「给我一份好不好?」
「这就是给你的啊。」
她看到拉龙用注射器把铁勺里的液体抽了精光,愣住了,连连摇头,拉丝的鼻涕乱甩,挂在下巴上,眯着眼,半撒娇半求饶,「我不打针,不打针。」
「由不得你!」
拉龙并不领情,把她使劲按在床上。
「不打针的话,不够分啊!你来挑吧,你想要左胳膊,还是右胳膊?啊……不对……」
拉龙若有所思地停顿,眼神直勾勾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扫荡,最后把目光停在那对圆润的乳房上。
拉龙用手捏住她左边的奶子,当阿谭发现那闪着银光的针头靠近她发硬的乳头时,吓得浑身哆嗦。
「我不要……不要!别打我那里,我不要打针……不要!!」
她的额头布满汗珠,使劲用牙齿咬紧嘴唇,好像下一秒就挤出鲜血。
「快停下……停!!」
针头粗暴地刺入乳尖,大约进去了不到一厘米。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绝望的尖叫,像动物一样嘶吼,眼白上的血丝快速繁殖,一直蔓延到乌黑的眸子,少女凄惨的求饶声穿破夜空,还有娇嫩的乳头,稚嫩的血肉。
往奶头里打针不太顺利,拉龙气得抓着针头到处乱戳,所惹在一旁帮倒忙,一边抠着她的逼一边抓着那个被针头注射的奶子又捏又挤,搞得单边的乳头立刻极度充血,比另一边的大了快一倍。
「推不进去了,针头堵住了。」
「推不进去你不会使劲吗?」
「妈的,你说得简单,你来试试,再推针筒就爆了!」
两个小伙子把一个活生生的少女当作试验品,比待宰的牲口还不值钱,仅仅是好奇,为了看看这样打进去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一针少说二百块钱呢!你这么爱你男朋友,这东西可是他辛辛苦苦发货搞来的,把好东西浪费了,你就不心疼他?」
三具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乱成一锅粥,我赶紧过去帮忙。
「拉龙,把血抽一点出来,不然打不进去。」我提醒他。
俄切……少女喊了我的名字,用微弱的声音,我用余光看到她在看我,但我并没有看她。
她希望我像当初在校门口那样,像一个英雄一样挺身而出,把那帮坏蛋打得满脸是血,然后温柔地用纸巾擦擦她的脸,替她拉上校服外套的拉链,删除相机里的羞辱。
她希望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个荒诞的梦,第二天我会准时出现在她校门口,买一个机器猫的气球,亲手系在她手腕上。
不进就退,我按住她的膝盖,骨骼咔地一声作响,她的腿抽筋了。拉龙把注射器往外抽,有一条薄纱状的丝带在针管内散开。那是美丽的红,在冷色的卧室里明亮又刺眼。
她使出全力惊叫,但很快就变成了呻吟。
惊恐终于被遏制,连时空都跟着凝固了,宇宙很寂静。
这是她的第一次注射。
「我操……这回算是打进去了吧?」拉龙擦了擦额头的汗,惬意地欣赏着自己的试验品,「你爽不爽?逼都爽麻了吧?下次直接打你逼里试试?」
两片娇嫩的阴唇早就被操到红肿外翻,汹涌的爱液咕噜咕噜地向外冒,夸张地一张一合,替女主人呼吸。
雪白的酮体瘫软到像一个没有悲喜和痛痒的植物,肌肤上布满了雨后的露珠。
少女不说话。
「我就说嘛,当初在校门口就应该轮奸她,你绕这么大弯子。」
拉龙对我戏虐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