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男人对她很包容,他对阿谭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服务的时候必须穿着校服。
从手淫到口交,再到做爱。这是她唯一能快速搞到钱的手段,她别无选择。
我也曾想过好好培养她一把,让她去偷去抢,就像茉莉当初教我那样,虽说赚得没有贩毒多,但至少能搞到点钱是一点啊。
可惜她根本就不是偷鸡摸狗的料,胆小的要死,我常常被她那该死的同理心搞得无话可说,让她去南站附近的女厕所抢包,她不敢,让她去出站口骗钱她也不敢,让她去偷她也找不准最好的时机,有一次我都把赃物交到她手上了,她居然又良心发现,追上人家说您的钱包掉了,竟然又主动还回去了。
胳膊肘往外拐,我气得想当场揍她。
我骂她活该,宁可去卖逼都不肯偷别人的东西,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08
「我坚持不住了。」
她把叼在嘴里的吸管递给我,皱着眉。
我打断她,继续把吸管插在她嘴唇上,「你举手,我就停。」
这是抽冰毒的人给同伴的惯用信号,你举手,我就停火,或者你敲桌,或者你拍拍我。
自从她从老男人那里赚到钱后,我很快就尝到了甜头,也算是体验到了被人包养的感觉,我游手好闲了好多天,不去贩毒,也不去当扒手,我要么躺在床上睡大觉,要么去仓库里看电视玩电脑,直到把她的钱花得一分不剩,我才不情不愿地去发货。
既然清醒只会让她感到扭捏和痛苦,那就让她彻底摔碎好了。
少女撩人的哼哼声从嗓子眼里挤出,每被鸡巴插一下就轻叫一声,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打湿床单,在我干她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好主意。
溜完冰的人总是特别执着,我今天倒非要看看我对她的调教有没有成效。
我打电话给拉龙和所惹,让他们两个来一起操她,也算是履行了我的承诺。
射了精后我跑去一边扎针。床上一直传来断断续续的哼哼声,她始终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枕头里,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是在憋尿一样摩擦着双腿。
我给拉龙使了个眼色,他立马就懂了,脱了裤子跑到她身后,两只手扶着她的腰,用早就充血的肉棒戳了戳她的屁股。
她感到自己的肌肤被触碰,立刻把双腿叉开,黏糊糊的精液从她的蜜穴口溢出,拉龙用她脱在一旁的内裤简单擦了擦,当他们的性器对在一起时,阿谭主动把屁股向后撞,噗呲一声就把整根鸡巴吸进去了,把拉龙都吓了一跳。
不仅床技好,她的口交技术也真是越来越好了,所惹用勃起的肉棒顶住她的嘴唇,她居然直接就张嘴一口吞下,我看到所惹好像往自己的阴毛上倒了一点什么东西,弄得少女鼻子痒痒,她想要打喷嚏,嘴却被一根鸡巴死死塞住,只好耸动琼鼻嗅来嗅去,面部的肌肉频频抽动。
就这样持续了十分钟左右,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怎么动,一直是阿谭在主动夹着拉龙的鸡巴扭着屁股左右晃,交合的私处不断发出噗噗的响声,淫水混合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她的两腿间马上就白乎乎一片。
拉龙拍拍她的屁股,「你别光哼哼呀,像猪一样,你说句话我听听,爽不爽?」
她的嘴里正含着所惹的鸡巴,一吹一吸地快要把自己憋晕过去。
拉龙给所惹使了个眼色,让他把鸡巴从阿谭嘴里抽出来,湿漉漉的龟头戳着她的脸蛋,少女深吸一口气,却喊了我的名字。
「俄切……好舒服,好爽……」
拉龙被逗得大笑,用手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掰着她的脑袋往回看,少女的眼神迷离,柳叶一样的眉毛被紧绷的头皮牵引出更大的弧度,挂着汗珠的睫毛像是隔绝悲喜的屏障,无论这世界是怎样的风景,从此都与她无关。
「你仔细看看……看看我是谁?」
阿谭的反应让拉龙也感到惊讶,他问所惹:「你往你屌毛上涂了什么?」
所惹笑嘻嘻地回答:「智慧开悟粉!」
这是我们前段时间给k粉起的新外号,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这个名字会被吸毒者们口耳相传,从成都遍布全中国,一直存在很多年。
那是一种解离的真实,她在性爱中摇曳,反复确认着那个模糊又扭曲的人形,直到她确认那不是我,瞳孔替代嘴巴呐喊。
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清洗着注射器。
「你他妈是傻逼吗??你难道没反应过来有两个人在操你吗??」
拉龙吼她,她吓得一怔,就好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被长辈训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俄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她向我道歉,扭屁股的幅度却变大了。
所惹嘲讽她:「如果你不想被操,你可以喊停的。」
「不停……不停!!」
「你说什么?」
「不停!!我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