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开车满京都的四处打转。
眼睛不时的看向后视镜,因为开的慢,身后车辆一直在换,红的白的蓝的。
可再没有陆穿堂开的那辆。
他半点瞧不上但是很低调的跟着她的车。
温岁闲下来了。
没事在家里看看书,下厨炒两个菜。
亦或者是跟岁南亭去花鸟市场看看小猫小狗。
国外岁南亭的家里养了条巨大的阿拉斯加。
长相是阿拉斯加中的威风凛凛。
但是很憨厚护主。
温岁挺喜欢,但只是看看,从来没碰过。
花鸟市场的也是。
睁大眼弯腰看笼子里酣睡的小猫。
岁南亭:“我带你去猫舍,给你买个猫吧。”
“不要。”
“为什么?”
岁南亭还记得在青城阔别多年见到温岁的时候,她怀里抱了一只橘黄色的猫,很珍视的样子。
温岁的眼神告诉他,她是很喜欢小动物的。
温岁:“保护不了。”
像小王子,像被她无奈遗弃的公主殿下。
温岁都保护不了。
保护不了不如不碰,这样才算是真的负责。
岁南亭没说什么。
和温岁并肩在街上逛了一圈,出花鸟市场的时候旧事重提:“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温岁顿足:“你再让我想想。”
岁南亭没说什么。
开车送温岁回家。
温岁晚上整理东西,整理出了之前在安桥建筑搭桥公司写的那本笔记。
欠坏东西一批员工。
欠坏东西一次祸水东引。
温岁提笔想写接着欠的东西。
但最后没下笔。
因为写不出来。
也因为有点多。
还因为陆穿堂终于放下了对她的执念,愿意远离她好好活着了。
现在和岁南亭结婚。
温岁有点怕陆穿堂又脆弱的像是活不下去了。
温岁晚上给岁南亭打电话:“再等等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