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有什么话好商量。”
罗序这才放开手,“刁厂长,你的大瓦房,县长都住不起!”
刁厂长本想发作,但慑于罗序刚才那一握,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很不自然笑笑,“一般,一小般。感谢改革开放,我能承包这个小砖厂!”
想到韩大娘祖孙的惨状,谢金玲心生感慨: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刁厂长不知二人来意,只能打起官腔:
“共同富裕,共同富裕吗!”
说话间,刁禄带几个人进了房间。
他们一手插兜,手里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屋门也被很多人堵上了。
罗序说:
“刁厂长,你的欢迎仪式不小啊!”
刚才的握手,让刁厂长自尊心很受伤。
此时,几个儿子和他的心腹们都到了。
他扬眉吐气,不由哈哈大笑:
“朋友,我**人很仗义,做事从来光明磊落!”
谢金玲见了这个阵势,害怕罗序吃亏:
“你整来这些人,什么意思!”
刁厂长说:
“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罗序冷冷地说:
“就干这个的!”
他脱下衣服,摔在炕上,衣服里面的兜是一捆捆大团结,有的甩出来。
他上身裸露,都是凸起的肌肉,还有几处触目惊心的伤疤。
众人都惊呆了,不知罗序什么意思。
刁厂长一看,以为罗序是来推牌九的。
他放下紧张的心情。
“哈哈,朋友,我摆的局不大,总共三五千块输赢!”
“放心,你赢了,我保你顺利离开这里!”
罗序穿上衣服:
“刁厂长,我对耍钱不敢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