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
啥玩意儿?
九千岁紧盯着她,见她眉眼盈着水波,嘴唇娇粉,还是一副天真的媚态,也不知道心里念着谁,想要勾引谁,顿时心中醋意大发,他冷笑一声,“也怪得娘娘,识人不清,早早跟了我这个没有好货色的阉人,若是当初投了小四爷,想必娘娘都能享用小四爷那勇猛小白龙呢。”
“都怪咱家,阻了娘娘的好事!”
般弱:“???”
疯了吧这死太监!
她没好气推开他,“你有病吧?”
九千岁被她这一推,原本那一丝的郁气登时翻作滔天怒火。
他自从做了宦官之后,性子也变了大半,手段酷烈残忍,更是多疑猜忌,般弱跟小四爷走得那么近,总是叫他心口莫名横了一根刺。
虽然他知,俩人坦坦荡荡并无私情,可他一个身体残缺的阉人,哪里比得上俊猛无双的锦衣卫?
九千岁反将她禁锢得不见天日,阴柔尖嗓咄咄逼人,“这是被咱家猜中心思了罢?娘娘何须如此恼怒,咱家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若娘娘实在想要,我便请小四爷来,由我兄弟二人前后伺候,定能让娘娘早登极乐!”
饶是绿茶见惯大场面,也被他这直白露骨的话弄得下不来台。
她被逼得起了脾性,双手一垂,放弃抵抗,呶起唇角,“既然哥哥不介意,那就一起呗。”
张六醋海生波,本就是无理攀咬,想要发泄怨气,更想要她哄一哄自己那无处安放的心肝,谁曾想小祖宗是个不怕死的,明知山有虎,偏偏撅着小屁股钻了进去,气得他双眼血红,喉咙又是涌起一股腥甜,没有痊愈的胸口隐隐发疼。
他面色阴寒,“休想。”
般弱则是弯着唇,“哥哥好不厚道,勾起人家的馋虫,又不给人家吃喝。”
九千岁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宛如钝刀子割肉,心口闷闷发疼,不知不觉薄唇被咬破,泛出一两滴嫣红血珠,如朱砂红霜般凄艳无比。
小祖宗啧了一声,却是反客为主,她伸指勾走了血珠,自己吮着吃了,仿佛吃着什么蜜水。
他胸腹簇起妖火。
她踮起脚亲他破损的唇瓣一口,“六哥,我就哄你这次,下回你再胡乱吃醋,我可不理你了,我跟小四爷双宿双飞去,让你看着只能吐血!”
九千岁:“……”
倒是被她敲打了一番。
六哥自知理亏,也没有反驳她,舌尖湿漓漓舔了舔她耳垂,略带一丝哀求与讨好,“肉肉,哥哥知错了,饶了哥哥这回罢。”
待般弱走后,六哥吐出一口气,面容艳丽却疏冷,似水柔情散开,又是那个狠到骨子里的剥皮督主。
“六爷,人带到了。”
小四爷走入房间,忽觉浑身一冷,六爷正站在窗边,幽幽瞧着他的下边。
要不……阉
了那小白龙?省得那祖宗日夜惦记。
也不知道能不能忽悠得住这鬼精小子去当太监。
小四爷夹紧腰臀,连声道,“六爷,这可不行,我真没那方面的癖好!”
作为兄弟,他可以为六爷出生入死,但要他舍身伺候,他宁可抹脖子去见阎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