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回到屋中,倒了一杯冷茶灌下。
他脑子里闪过林清尘的脸。她在李素身下婉转承欢,呻吟声高低起伏,充满柔情蜜意。
他还想到,昏黄的油灯下,关雎胸前那两座颤动的玉女峰。
乳波微荡,晃出勾人的风情。
登时,他下身硬挺起来。
这是第一次,想到关雎,他身体有了反应。
张烈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个巴掌,他不是人。关雎是他的娘子,他硬就罢了。
可林清尘是他的义妹,他怎么能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他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逼迫自己忘记林清尘那破碎呜咽的叫床声。
他不会再纵容自己。他要挽回夫人。他要与夫人好好生活。
洞溪村。
关雎看着院中红红的山茶花,心情格外好。除去杂草,茶花开得更艳。
她身上的襦裙脏了,她没换,而是将家具、窗户等地方再擦拭一遍,彻底弄干净。
这些事情做完,她才换了一身素青色的襦裙,用木盆装上脏衣服,去屋后的山泉下洗。
关雎家离洞溪不远,安静时能听到哗哗的水流声。
洞溪村名字源自洞溪,村落在溪流上游。溪水从西边峭壁流下,形成潺潺的水流。也方便了村民日常用水,可供田地灌溉。
关雎爷爷聪明,他引了屋后山泉。关雎自小喝着山泉长大。或许是心理缘故,她总觉得,山泉比溪水更加清甜。
山泉旁有爷爷种下的一大丛山茶花,花枝迎风摇曳。
引山泉的竹子老旧,上面长满绿绿的苔藓。泉水从竹子上流出,哗哗落下。
关雎放下木盆,蹲下来洗衣裳。
她和张烈成亲三年,有名无实。她平日里常常一个人,现在也并未感觉不妥。
看开了,合离了,心里反而轻松许多。更生出许多希冀来。
没有张烈的日子,不需要牵挂,无需思念,更加好过。
她洗干净衣裳,挂在院中的长绳上。
肚子咕咕叫起来。
她洗了把脸,从包袱中拿出饼子来吃。许久未回,家中没有存粮。这饼子也只够吃今天的。
她等会去刘大哥家借点。
屋檐下有一张竹椅,她坐下休息。清风微凉,她忍不住躺了下来,发出舒服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