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送了一块小手帕,虽然一看就是地摊货,但蛮热心的,我挺喜欢这个花色。ijiashe”
我越听越烦躁:“你到底想说什么?”
“心理治疗的事……”
“去安排啊!”
“医药费的事……”
“你想办法!”
“那接下来的你……”
我极度不悦:“是你在追她还是我在追她啊!”
“好吧,我去帮你想办法。”allen耷拉着脑袋,转身出去时,又咕哝:“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天晚上,我躺在我的那张床上,想起那天发生的事,突然间有点后悔。
我应该多抱抱她的,或者说点暖心的话,不该再拆人家胳膊。不过这种事以后也可以再做,前提是心理治疗能把她变聪明一点。
接下来我很忙,事情太多,allen又被我派去照顾她,其他助理总不那么得心应手,搞得我情绪很差,压力很大。
大约过了一个月,allen突然跑来问我:“老板,你又去见过她了?”
“我哪有空?”
“……”
“出什么事了?”
“跑了。”
跑?
她能跑到哪里去?
查她的去处一点都不吃力,但我恰好要到美国谈判。谈判一直不太顺利,回来时又知道陈董事意外去世,处理这些麻烦花了许多时间。等我想起要去找她时,发现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我也很意外自己到现在还在惦记她,她真的应该得意的。
她的家乡很冷,气候差得离谱,我下飞机时被冻得很清醒,觉得自己从认识阿清开始就在做神经病才会做的事。
allen至今都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会唠叨:“态度很坚决,一听你的名字就不讲话。还说要去控告你。”
“那我怎么还没收到信息?”
“没留下什么证据。”
“没常识。”
allen擦着汗:“如果因为这种事被控告,那……”
“我就娶她。”
我这也不过是一句戏言,我们的事是说不清的,她还控告我?有几个人会信不一定,自己就先要身败名裂。
allen最喜欢找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问路,也的确遇到了一位人很不错的大妈,给我们指得很详细,当然也很啰嗦:“我就住那栋,很好找的,但是车进不去,要走几步。”
allen问:“您也住那栋?”
“是啊。”大妈笑着说:“我们都是那边的老住户了,你们要找哪家?”
“一位素小姐。”
大妈一愣:“你们……是我女儿的朋友?”
该说我运气好呢?还是该说阿清太倒霉。
这么好的时机,我自然要给阿清打个电话,炫耀一下我的成果。
见她之前,allen又狠狠叮咛了我一番,大意是要我态度好点,甚至问我要不要他先出面。
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