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彻底睡着了,不知道晚饭吃了没有,只梦到盛华延把我卡在那颗滑溜溜的棕榈树下,问:“我是不是很忠诚?”
其实我们结婚的那四年,盛华延每次上娱乐版,都必然是因为绯闻。
有一次上经济版居然也是因为和某千金小姐走得及近。
allen的行程表里也几乎每星期都有陪某小姐吃饭的事,盛华延吃早餐时多半不理会我,但他会记得所有跟他打交道的千金小姐的生日。有时allen忘了,他还会提醒他去备礼物。
我这一夜被安眠药搞得睡了这么久,自然也梦到了许许多多的事。
直到渐渐想要醒了,还在怀疑,为什么我会相信他说“我只有你”这种听着就是谎言的东西?
睁眼时墙上的表正好五点一刻,盛华延躺在我身边搂着我,不幸的是我也搂着他。这姿势甚是缠绵,我计较了一晚,此刻莫名一阵不适。
于是使劲地扯开他的手臂,他却突然一翻身,压住了我,似乎还没睡醒,含糊着咕哝:“几点了?”
“五点一刻。”
“再睡一下。”即使是在国,也没见他这么疲懒:“别闹。”
他这样压在我身上,我才看出他嘴唇边的青紫。
昨天把我撂倒是为了出门?
我想不到他在y市会去见谁?
那小舅舅看着那么随性,不像是会打人的家伙。
我好奇这件事,于是再睡不着,由着他压着我,一直压到了六点多。
盛华延可算醒了,揉着太阳穴翻到另一边,定顿了一会儿,突然扭过头,金光四射地看着我,问:“早就醒了?”
“嗯。”
他又转身来抱我,我动不了,只好叫:“别碰,身上麻了。”
他微怔,继而轻轻地搓着我的手臂,搓了一会儿,又搓搓别处,看着我,样子充满歉意:“好点了吗?”
“嗯。”不那么麻了:“你跑去跟人打架了?”
他企图骗我:“碰了一下。”
“碰别人拳头上了?”
他一阵沉默。
我见不得别人特别弱小的样子,尤其我发现他真是能强悍能虚弱:“谁打你?你打他没有?”
他勾了下嘴角,看得出很吃力,侧了下身,压住了那片伤:“我打了。”
我只好把他翻回去:“你压着不疼?”
“还好。”
“牙掉了没有?”
他躺在枕头上,瞅着我,半晌,摇了摇头。
我开始审问:“是你闲着没事跑去欺负人遇见地头蛇,还是被你那个养阿呆的舅舅打的?”
盛华延丝毫没犹豫:“第一个。”
“你干嘛了?抢人家大哥的女人?”
他伸出手来,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