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话,又被他拖住,按到墙边,一阵撕扯,剧痛传来时,我突然忍不住哭了:“你怎么这么恶心……”
他慢慢地退了出去。
稍久,才喘息着问:“有这么恶心?”
我不想回答,心里觉得累。
沉默,无声地焦灼。
盛华延再度开口:“我之前就讲过,我只有你。”
“你儿子不是我生的。”
他再度绕过了这个话题,看着我,样子有点不愉:“要你无条件相信我,是不是根本不可能?”
我心烦地摇头。
“好,那就是我骗你。”他猛地把我推回了墙上,盯着我的眼里烧着一把仇恨的火:“反正你也只能面对现实!”
后来我痛得瘫到地上,被他抱到浴室去,放到了温水里。
我看着水里点点的红丝,心里渐渐开始不安。然而我还没说什么,盛华延已经蹙起眉,惊愕地看着我:“你怀孕了?”
我觉得肚子很痛,剧痛。
我不知道这种痛是怀孕还是什么,总之他这么一闹,怀孕了也肯定是掉了。
但我的c向来不准,怀不怀我也不关心。
坐到车上时,剧痛已经很强烈,血一路顺着我的裙子往外流,我渐渐觉出了不对劲,叫盛华延:“停车,我没怀孕。”
他压根不理我,铁青着脸色,转动着方向盘,快得差点把我甩吐了。
我没什么力气,身体被那么多转弯晃得几乎散了:“停车,是c!”
疾驰的汽车猛地停下,车轮没打滑,但我的胸口被安全带勒得生疼。
正好外面有间便利店,我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车门突然落了锁,我转头就要怒吼,却被他塞进了怀里,在满车呛人的血腥气中,颤抖着声音,反复地叫着:“阿清、阿清……”
☆、六十七家风不正
去过医院,医生只说我需要调理经期。
回去之后我只想窝着身体,盛华延便帮我捂着肚子,他的手很暖,可以缓解掉我大部分剧痛,也就由他去了。
每次c我身上都非常乏力,身体之前是好了点,这次被他关了两个多星期又被加重,没几分钟便浑浑噩噩起来。
这样也睡不熟,隔了一会儿感觉盛华延松了手,不久后又搂着我坐起来,端着一碗水,低声说:“喝一点。”
是姜红糖,医生刚也说了,我是寒凉太重才会这么痛。
但我天生不喜欢甜腻的东西,姜红糖喝了半碗又开始发汗,七月原本就热,这下喝得我更热,难受得推开他的碗,说:“我躺着明天就好了。”
他也没坚持,把碗搁到一边,靠过来继续捂着我的肚子,趁我不注意吻我的额头。
我本来就在生气,这下热得几乎燥了,只好不断地推他:“你到别处去,我热。”
他也不吭声,只是固执地抱紧了我,怎么推也推不开。
我也不知为什么,喝了这碗姜糖水之后慢慢觉得困了,心里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强撑着问盛华延:“你又给我下安眠药?”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似乎看着我,稍久,低下头来含住了我的嘴唇。
跟盛华延接吻总会有点或多或少的窒息感,感觉非常难受。我觉得自己还算坚挺,然而他总能比我坚持得更久。就像现在,我用咬的才终于摆脱了他,却刚缓过来,他又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