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给我舒服一个?”姜彻倒像是被架在空中了,使不上力,无依无着的,按着他后背骂道。
程锐知道难受,然而看他脖颈挺直,眼眸半敛,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还不舍得使劲坐,心下那点恶趣味一时翻腾搅拌,只觉脑中嗡嗡作响,身下欲望叫嚣得紧,干脆一咬牙,继续舔他,安慰道:“先忍一忍,好不好?”
姜彻顺着沙发背向下滑了一些,又向上挪挪,伸直脖子,脑袋顶着墙壁,低低哼了一声。
程锐笑笑,压了上去,咬他下唇。舌头顶开牙关,探进去,同他的抵在一起。姜彻教过他怎样接吻,多年下来言传身教,早熟练得很。师徒对阵,程锐自然尽力表现,不想这人懒洋洋躺着,看起来温顺不已,放在他背上的手却忽的动了起来,五指轮番,弹琴似的轻轻敲他肩胛骨,又缓缓移至颈后,若即若离地捻了两下,自他指尖触到的那处皮肤陡然蔓延起一阵麻意,程锐略一迟疑,便觉姜彻舌头攻城略地,探进来舔他上颚,轻轻一触便即退了出去。两人唇舌分开,他才睁眼,面前这人正笑着看他,一脸得意。
姜彻唇上水光涟涟,又咂了两咂,笑道:“还太嫩了,跟哥斗,再练两年。”
明明一把年纪了,还有兴致比这个,程锐笑笑,又啄他两下,放开他腿,让人舒舒服服坐好,说:“你亲的我很舒服,这下换我了。”
姜彻垂下眼睛,笑着说:“悠着点,你卷子还没改完。”
程锐白他一眼,半跪在他胯间,撩起他T恤,将下摆递他嘴边,说:“咬着,别说话了。”
姜彻喉间咽了两咽,张嘴咬上。棉质的布料沾了水,牙齿咬着颇不舒服,他改用嘴唇噙着,口齿不清地说:“别太久。”
“累了就松开。”T恤太长,就算这样,也只露出他腰腹。程锐低头看看他起伏的腹部,想了想,双手抓着他两胁,将衣服向上推至胸前。闹了这许久,姜彻呼吸已重,胸口喘息不定,程锐漆黑眼睛静静端详着他裸露的皮肤,按兵不动。姜彻被他审视般的目光看得身体发麻,咬着衣服骂道:“看个屁,再看也不会多出一个。”
程锐失笑,一手按他衣服,倾身吮他锁骨,说:“多一个就太丑了。”
亲了片刻,姜彻被他漫长细碎的吻扰得心烦意乱,手指插进他发间,推着他向下,胸膛一挺,凑到他嘴边,低声道:“你再不快点,今天卷子真改不完了。”
话未说完,程锐已张口含住,仔细舔弄起来,姜彻话音断在喉间,口中衣服再咬不住,掉了下来。他低头,见程锐伏在胸前,另一手捏着这边那粒,又是捻又是揉,指尖竖起,抵着前梢时轻时重地触碰,恍惚中觉得那是另一条舌头,灵活跳脱,折腾得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程锐无暇说话,姜彻喉中低哼,抱着他的双手来回摩挲按压,流连在他脊背上。
一时所有的声音都凝重起来,低低沉沉的,带着雾蒙蒙的水汽,粘着在皮肤上。视线也模糊起来。
程锐伏低身子,嘴唇贴着他胸膛一路向下,舌头时探时收,最后停在长裤边缘。姜彻那处撑了起来,贴着他脸颊,不住跳动。程锐抬起眼睛,看到这人也望着他,眸中似有氤氲的云,散开又聚拢。
两人都有些失神。
不想这时,音箱里忽的迸出一声嘶哑哀叫,尖利刺耳的声音令他俩皆是一怔。姜彻瞟一眼屏幕,颔首认真道:“你不觉得咱家音响效果太好了?”
程锐正跪在他胯间,傻瓜似的仰着头看他,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抓过遥控器按了静音,扯开他皮带,沉声道:“继续。”
姜彻嬉笑道:“继续个毛,都吓软了。”
“那就重新来。”程锐一把将他裤子拽至脚踝,口吻凶狠起来,不想猛一扭头,鼻尖正顶上他胯间,眼见短裤绷紧了高高鼓着,前端已被液体浸成了深色。程锐微微一笑,挑眉看他,低低重复一声:“软了?”
姜彻始终看着他神色,见这人由兴奋到恼火,再到惊讶,末了又这样笑,忍不住俯身捧上他脸,亲了亲说:“省得你重新来,这是心疼你。”
程锐耳朵一红,没接上话。这么多年下来,仍改不了那习惯——只要姜彻稍稍示好,他那点自认优雅的调情就碎成了满地渣渣,当即丢盔卸甲被打回原形。程锐顿觉不甘,随即换了表情,垂眼看着他那处,沉声道:“重来也没什么。”
这一开口,便是顺着姜彻的话说,足见他脑中已是一团浆糊,反应慢了下来。本是真心实意说些情话,见他这副模样,姜彻却生出调戏少年人的羞愧感来,无奈退开,大大方方坐好,说:“你快点,再过一会儿真不行了。还当我挺年轻啊?”
程锐看他一眼,不再多说,伸手捏着他短裤边沿,轻轻一拉,里头那物登时跳出头来。指尖一松,裤沿弹了回去,又将那物裹了一半,只露出个湿漉漉的脑袋。姜彻当即哼了一声,前端濡湿了半截。程锐不免得意,这才凑上去,舌尖探出轻轻一碰,平静道:“湿了。”
好好的一场情事,偏弄得像比赛一样。姜彻心下好笑,当他孩子气,并不说话,伸手探在他耳后,一手轻弹他耳后皮肤,一手捏着耳垂,缓缓按压。
程锐向前又凑了凑,方便他碰,自然也方便碰他。舌尖再微微卷起,舔他前头细孔,若有若无地撩拨。他一手伸至自己身下,摸了两把,沾湿了些,随即抽回来,贴着姜彻腿上皮肤,滑至后头。指尖当即感到他身体随着这动作起伏收放,便配合舌头节奏,在后方那处边缘时轻时重地打转。
他有意拖延,姜彻便咬牙忍着,手指偶尔加重力道,胯下稍稍挺动,并不催促。相比较最后一击,程锐更喜欢漫长缠绵的前戏。抚摸,亲吻,拥抱,手指和唇舌都竭尽全力,全部的全部都纠葛在一起,每每感受着身下那人完全的放松和敞开,都无比安心。他在爱着他,不用说,也能感受到。
这人的不安早已深入骨髓,流淌于血液,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姜彻一清二楚,便由着他去。
何况,温柔的前戏很是舒服。至于那点急于脱口的欲望,也就微不足道了。
毕竟彼此都不是冲动急躁又不知节制的毛头小子了。
程锐埋首在他胯间,舌头打着旋舔那物前头,又含进些许,不怀好意地使上了牙齿,小心翼翼咬了咬。姜彻脊背向后一绷,本放在他耳后的手失了力道,扣进他发间。程锐摸到他后头肌肉猛地一收,右手当即一伸,食指便被吞了进去。抬眼看他表情无恙,知道不疼,才松口气,一指在他里头轻轻地动,左掌贴着腰间游弋滑动。
姜彻咬牙,并不作声。
回复215楼2014…09…06 17:07
lbc酱
建攻立业8
程锐嘴唇松开他前端,又侧过脸,隔着短裤舔他茎身,自上而下流连,惹得那处棉布湿得彻底,留了个条状的深色印迹。
一番作弄,姜彻抓着他头发,喉间喘息加重,腰身下意识地向前挺,低声道:“够了。”眼前雾蒙蒙的,他看不清楚,只听程锐低声道:“哥,你睁眼。”他微微抬起眼睛,低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