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坐在梳妆台上,看着光彩照人的自己,好消息她不会有黑眼圈了,坏消息她成小白脸了。
以前在军营里磋磨出的糙脸,现在和鸡蛋一般光滑,是她前世的时候非常羡慕的皮肤了,代价就是连那时候练出来的几两肌肉都没有了。
看着这细胳膊细腿的,知道的人说你是将军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文弱书生呢。
略显欣慰的是,她的力量还在,只是没有外部震慑能力罢了。
不重要,不重要,李期邈一拳打瘪铜镜。发出了巨大的响动。
侍女急匆匆地敲门:“将军,出什么事了吗?”
李期邈:“没啥事,不用进来。”
看着已经被回溯技能变回原样的铜镜,李期邈重重地松了口气,冲动是魔鬼啊,冲动是魔鬼。
上朝的路上,穿着比自己身量大了一圈的官服,早上系腰带的时候,绕了三圈,才堪堪穿上,可外面的外袍没法改造,就宽大的像是要跳喇叭舞。
“你是?陈将军?”有熟人看向略显陌生的背影,熟悉的衣袍下,那修长清朗的背影,一时间竟有些不确定,直到走到身边,看到熟悉的饕餮面具,颤抖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嗯?张大人,早上好。”声音还是挺浑厚的,如同击鼓一般,张耀扬调侃道:“一个月不见,陈将军清瘦了些许啊,竟有些认不出来了。”
他拍了他的肩膀,连肌肉都没了,唉。
李期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眼中透着点点哀愁,抬头望天,开始emo:“这一个月,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九死一生,能留个命下来,就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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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大人眨巴了下眼睛,他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试图确认道:“你不是就去了承圣寺吗?那里不就只有和尚吗?难不成那些和尚做了些违法乱纪的事,被你抓着了,走投无路下,要群起将你毁尸灭迹?”张大人的脑补技能也是点满的。
李期邈感觉就拿他编的这个故事,就能去搪塞别人了,这理由别人都给你想好了,除了和尚在里面背了黑锅外,什么都是完美的。
李期邈模糊不清地道:“差不多,更严重些吧,也不是全部的和尚,只是个别,没有防备就被得手了。”
“啊,那你一定要上报皇上,治他们一个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张大人正气凛然地道。
“陈将军可有写折子,若是不知怎么写,下午便来我府邸找我,我帮着你参谋参谋。”
张大人十分热情,甚至热情过了头,对于她这位算的过去的朋友,他愿意提供一万分的帮助,让李期邈有些受不了,生生把一个相对外向的陈怿纠变得内向极了,连话都磕磕巴巴的:“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都是一个朝堂的官员,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他拍了拍胸脯,一脸正义地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又有一文官拿着笏走在了两人旁边,他先是同张大人一般确认她是陈怿纠,又询问这一个月她的身体状况,最后哀叹了一声:“世界苦修佛着久矣!”先他们一步向着殿堂内快速走去,背影中都透露着匆忙。
“这位大人好像是言官?”
得到张大人肯定的话语,李期邈觉得佛修危!
后面陆陆续续走来了很多人,关系好的问她几句,关系不好的阴阳怪气,又假装关心几句,关系一般的给她加了个油。
李期邈完全不知道以前这些人这么关心自己。
齐朔最不正常,他十分萎靡的模样,连李期邈在旁边也没有提起兴致,只是盯着人看了好久,嘴角扬起了惨淡的微笑,转身,又向着来处走去。
“他怎么了?”李期邈问张大人。
张大人努努嘴:“你们两个不是都去承圣寺了吗?他是第二天就回来的,一回来就跟丢了魂似的,皇上让他回家修整,什么时候精神状态上去了,再来开早会。”
“今日听说你回来了,估计过来看看你,又回去了吧。”
看着渐行渐远,又时不时回过头看李期邈一眼的齐朔,眼中带着万分复杂,不知道在那寺庙里受了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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