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陆向光一个李兄你又谦虚了眼神后,他不好意思地背着他红了红脸,等到红晕退去,他转过身来继续问道:“那京城那边还下着雨吗?”
陆向光笑道:“托我们邈邈的福,没下了。”
李期邈嘟囔:“怎么就托我的福了?”
“因为就在那一天,不管是京城还是德州,睦洲都转雨为晴了。”他的抬眼看向晴朗的天空,眼里有些湿润,他不敢低头,怕泪水将他吓到,直到现在,哪怕他醒了,他只好一回忆那一天,整个人便止不住想要泪流。
宣德十九年六月18日,李期邈差点死于水患。
李期邈见他仰着头,不再说话,有些担忧道:“你怎么了。”感觉像是要把泪憋回去才会有的动作啊。
看着他抽动的脖子,李期邈有此怀疑。
陆向光吸了吸鼻子:“无碍,只是有些风寒罢了。”他止住了自己的回忆,转过身来,擦了擦眼角。
李期邈像是没有任何怀疑,只是掏了掏自己的袖口,才发现现在穿的不是他平时的那件,这才有些挫败,试探地问道:“要不,多喝热水?”
陆向光噗嗤一笑,收拾好心情,转过身来摸摸他的头,笑容十分灿烂,像是外头那温暖的阳光:“好,那我去倒杯热水过来。”
李期邈点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那能倒两杯呢,我也有点想喝。”
“当然可以。”陆向光走了。
白泽趴在他的手臂上,松了口气道:“这人终于走了,哎,邈邈,你听到了吗,好像别的地方也不下雨了哎。”
“你怎么也叫我邈邈了,你这个大白猫!”
“切,还不让别人叫了,还有,我是白泽,应天地而生的瑞兽白泽,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就是不知外面什么情况。”
“哎,你。”白泽又又熄火了。
“所以这事就很蹊跷啊,你说他们龙王是看你这不下雨了,也一起默契地不在别的地方下了?”李期邈表示这几个甩锅挺像样的吗。
这不是甩的彻彻底底的吗,不是白泽说,她都以为是它被收服了,才不下的呢。
白泽气道:“这群不干龙事的四脚蜥蜴,竟然让小爷我背了这么一口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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