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再不闹就来不及啦!
于是一个个的喝了点酒就胆儿肥了,仗着人多势众,开始起哄了。
其他人没办法,唯有把温润请来,王珺跟着就来了,但是王珺也没办法,这些文人们都是温润请来的客人。
“那在下献丑。”温润一看这是闹起来了,不摆平不行啊,不由得一头黑线的应承了下来,那边马上就预备好了笔墨纸砚,还抬来了一个桌案。
温润看了一眼就哭笑不得:“竟然齐备了!”
原来那桌案上,宣纸被铺开,两边放了一对红木镇纸;笔挂上七八支适合写字的毛笔挂的可全乎了;砚台里有磨好了的墨汁儿;一块已经用了一点儿的京墨,正放在一边,一看就是刚用过的……不用说,就差人上来写字了。
“来吧,温雅士!”
“温雅士!”
“温雅士!”
一个个起哄还带喊口号的,温润不由得乐了,这都是他带坏的习惯呀!
自己带坏的习惯,自己跪着也得执行。
算了,写就写吧,抄诗词又不是第一次,不过要琢磨一首,适合老王家风格的诗词写上来。
想了一下,将现代诗词掐头去尾,凑了一下,终于写了出来:
峨冠博带朋满座,耳热酒酣意气豪。
丈夫一啸安天下,破敌收边赖我曹。
“好,好,好!”看到这首诗词,第一个喊好的不是带头起哄的,是过来看热闹的张炳大人:“温雅士文采不减当年!”
他们算是老熟人了,且张炳也的确算得上是温润的长辈。
“张炳大人客气了。”温润自谦,这位大人的文采也十分惊人,就是偏爱竹子这一块,这辈子子是改不了了。
听鲁明说,他们家连吃的糖,都想要个竹子口味的,跟大熊猫似的,爱竹如命,如今温润的竹叶茶,每年都给他送去两罐。
用的罐子都是特别制作的竹子罐儿。
众人一阵叫好,这首诗都轰动了。
好不容易,喜宴结束了,温润已经笑僵了脸蛋子:“终于办妥了此事,我以后不愧对任何一家祖宗了。”
“你本来就不愧对任何人。”王珺给他捏了捏肩膀子。
“哎呀!”温润这个疼啊:“你下手轻点儿,我这是肩膀子,不是你手里的刀柄子!”
捏那么重,感觉要被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