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少数民族也不讲究过年,且他们的节日跟汉族还不一样。
“那些女人凑在一起,我看他怎么办!”陈镇是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说出来这一句话:“不到三天,保管他头大如斗;七天之内,肯定会闹起来!十天半个月的,他也就差不多了。”
听的王珺这样的大将军,都有些后背发凉:“至于吗?”
“至于不至于,你去问问你家那位就知道了。”说完,镇北侯就溜溜达达的走了。
王珺想了想,没想明白,赶紧跑去找读书郎,温润读书多,肯定能分辨出来真假。
温润正在接待客人们,跟一群文人聊天,看到王珺过来了,赶紧让他们自己作诗,他则是脚底抹油,跑去找他男人了:“怎么了?”
王珺拉着他去了碧纱橱那里。
碧纱橱这种地方,乃是这个时代建筑的一个特别部分。
可以说只要是富贵人家,在修建房屋时一定会考虑碧纱橱的配套设置。
“纱橱”是碧纱橱的初代形制。历朝历代的“碧纱橱”并不相同。
宋以前,纱橱可以内外移动。夏天放在室外纳凉。
甚至类似架子床一般,可供人躺卧小憩。
明以后碧纱橱由半移动可拆卸,逐渐演变为一部分固定的建筑格式。
是个很私密的地方,大将军府也建有碧纱橱,且宽阔的很,也很隐蔽。
王珺选了这个地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私密要说,不会跟过来。
而他躲开众人,跟温润说了陈镇的那些话:“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温润听了半天,稀奇了很久,才开口:“可能……是真的。”
陈镇都能飞天走地的两重身份玩耍的不亦说乎,何况是养蛊虫这种传说之中才存在的事情。
再说滇南那些女人们,的确是怪异的很。
滇南王生不出来儿子,个个都是女儿,也是没谁了。
“不管怎么说,只要陈旭没事儿就行了。”温润道:“我们该操心的只有他一个,滇南王,管他去死呢!”
滇南王就是被人剁成肉酱,温润都不带问一声的。
这就是他的态度。
“你不着急就行了。”王珺松了口气:“我看你这两天,都有点上火了。”
“可不是么。温润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都干燥了。”
这几日忙活的他都快要忘了今夕是何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