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项检查,我是不是清白之身,宫门能不知道吗!公子怎么这么说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上官浅,还有一张保命底牌,所以她现在不能撕破脸。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刚才的那一丝杀气彻底绝了她的命。
而听到这话的宫远徵,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嘲笑中带着轻蔑。
“人干不干净,看着从来不是身子而是心。
你这种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利用。
你能保持所谓的干净,也不过是为了能到宫门来选新娘罢了。
要不然像你这种人怕是早就把身子给了,出去换便利吧。”
宫尚角看着破防的上官浅,心头却没有半分怜惜。
他的弟弟说话一向如此,虽然看似狠毒,但也不无道理。
不过是天真的不知遮掩罢了。
像上官浅这样的人,眉眼间都带着三分算计。
就像宫远徵说的,烟视媚行,矫揉造作,又能是什么好女儿家?
骨子里就让人家看轻三分,更何况一个无锋,手上不知道有多少孽债,计较什么清白不清白的有意义吗?
那累累的人命哪一个不比清白更重要?
无锋之人哪来清白?
“你!徵公子,没想到你一个大好男儿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
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
如果我今日真的是无锋刺客,我便也不会在乎,可我不是,所以我听不得这些话!
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为了我的清白,为了我的名声,我也不得不说了。”
看着兄弟二人毫无动容,一脸看死人的模样。
上官浅也不得不暗骂,宫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讨厌,恶心,就像当年对孤山派见死不救那样,让人作呕。
“其实我是孤山派遗孤,我们孤山派满门被灭,如此深仇大恨,我怎么可能是无锋!
请二位公子查明真相,还我一个清白,顺便等我真相大白之日给我一个道歉!”
上官浅掷地有声的看向兄弟二人,一副宁死不屈的委屈模样,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大义凛然。
可是骨子里却下意识的示弱,有先入为主的概念在这两个男人看来这就是开始矫揉造作,利用女子的柔弱来减轻自己的嫌疑。
正好适应了宫远徵那些话,为了生存,为了活着,可以出卖很多东西。
由此这兄弟二人心中就更加看低了。
反而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青姝,那个当着他们面也敢倔强离开,光明正大生气不讲理的姑娘。
那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自尊,有自己的小脾气。
“孤山派?呵呵,孤山派就不能是无锋了?”宫远徵一针见血。
上官浅的眉头一皱,银牙紧咬,恶狠狠的瞪着对方,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孤山与无锋,有灭门之仇,徵公子你怎么可以如此污蔑孤山派。”
宫远徵冷笑一声。“先不说你是不是,就算你是,那又怎样?
贪生怕死的人有很多,你未必就不是其中一个。
灭门之仇又算得了什么,为了自己活命,背信弃义的人也有很多。
上官浅你说来说去,不过是想让我们放了你,可你算错了一件事。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