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元姝不由睨了他一眼。
她都没说什么,他先名不正言不顺了。
“有些事情,总有诸多顾忌。”
所谓食髓知味,可哪怕二人共枕而眠,他也不得不忍着,那感觉真是……
陆乘渊闭了闭眼,不愿再想。
听懂了他这句话,温元姝不由耳尖微热。
陆乘渊又叹了口气:“元姝,你也别误会,我不全然是因为想做那事才要跟你成亲的。”
他只想跟她在一起,朝夕相对。
见温元姝低着头半晌不说话,陆乘渊干脆把人扯进了自己怀里:“反正你是逃不了了。”
他的怀里萦绕着一股酒气,并不难闻。
也不知道他喝的什么酒,明明只有一壶,酒味却浓重得很,温元姝只觉得自己似乎也醉了。
“要喝吗?”
头顶上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的意味。
温元姝下意识地抬头看他,便见陆乘渊自顾自地灌了一口酒,又低头与她两唇相贴。
辛辣的酒液被渡入口中,温元姝下意识地后撤,却被陆乘渊压住后颈,被迫接受。
透明的酒液沿着下巴和脖颈一路向下,没入衣衫深处,又被紧跟上来的大掌擦拭干净。
——
次日陆乘渊休沐,温元姝在他怀里醒来。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瞥了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名不正言不顺?”
陆乘渊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垂头在她颈间深嗅了两口,目光下移,看着隐在衣衫之下的红痕,语气暧昧:“下次不这样了。”
温元姝轻哼了一声,再懒得搭理他。
这厢二人相处和谐,可那厢的解忧郡主,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一觉起来,她竟然已经完全拿不起筷子了。
她的手竟真如太医所说,除了能看以外,什么都做不成了。
解忧郡主忍不住脾气,在屋里头好一通打砸,连流光也挨了一巴掌。
那丫鬟就是之前撺掇解忧郡主去温家找事儿的。
解忧郡主觉得,若不是她,自己的手也不会这样,当下怒气上头,要把人直接发卖了。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流光跪在地上,紧紧拽着解忧郡主的裙摆,“奴婢知错了!求郡主不要发卖奴婢!”
丫鬟一旦被发卖出去,便很难再体面了。
流光发卖过不少丫鬟,自然知道那些丫鬟最后的下场。
“还请郡主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会让郡主如愿!”
“你能有什么办法!”解忧郡主冷笑一声,“就算你有,本郡主也不敢再用你了!”
“请郡主再信奴婢一次!奴婢这次真的有法子!”
毕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心腹,以前没进京的时候,她出的主意确实帮了自己很多。
解忧郡主眼神一转:“那你先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