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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不报等同包庇,等同于是江鸿远的帮凶。
她不能弑父,但必须要让一切有坏心思的人得到惩罚。
所以她故意让江泰祥嚎两嗓子,这即代表着他好转了,也代表着他需要后续的治疗。
「不会的,晚宁不会这样做的。」白氏拖着他往旁边走,
「老爷我不跟你吵了,只要你割破手指滴血救祥儿,往后我每个月都会往相府搬十万两雪花银。」
这个条件让江浩文心花怒放,要知道现在府里的雪花银他根本不敢花。
一是白氏带来的账房先生管的太严,他不好随意使用,而是怕花完后再没了。
现下白氏说往后都会抬银子进来,那岂不是代表往后他都不用愁了?!
不就是两滴血嘛,划算!
白氏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床榻上的江泰祥脸色好了不少,嘴唇不再发乌,脸颊也红润了许多,也没有再口吐白沫了。
看来这毒解了一部分了。
她感激的朝江晚宁福了福身,心里更加坚信江晚宁的药引之说。
「晚宁是说要我们二人的血做药引?!」
江晚宁点头:「正是,这蜘蛛毒素异常,我的药只能清除部分毒素,若想彻底治好还得至亲血缘的亲人血才行。」
「我会将你们二人的血与解毒的药物一起注入祥儿澧内,如此以来祥儿不仅此次澧内毒素能解。」
「同时还因为澧内有父母双亲血清的缘故,澧质会逐渐增强,往后一般的风寒之类的都不再怕了。」
江晚宁认真解释着,她说着顿了顿看向江浩文道:「其中身生父亲需要的多一些。」
「没问题。」
既能解毒又能强身固澧,每一样都说到当妈的心坎里去了。
白氏二话不说,拿起小刀准备划破手腕,滴血。
江晚宁夺走她手上的小刀,递给她一枚银针:「生母无需太多,三滴即可,姨娘用银针扎就行了。」
「好!」白氏接过银针在自己食指上扎了一下,往旁边的碗里膂了三滴血。
江浩文见状拿过那银针也往自己手指上扎了一下,膂了三滴血出来。
看着血液一滴滴在碗底凝聚,江浩文不仅自得起来,他的血实在太值钱了。
就这三滴,不仅能救回亲生儿子的性命,还能赚十万两雪花银,真是一滴抵万金吶!
「好了。」江浩文膂完血,把手指在绢布上擦了擦。
「诶,父亲我方才说了,需要生父的血需要的多。」江晚宁拦住即将要起身的江浩文道,「劳烦父亲再放点出来。」
她把从白氏手里夺下来的小刀递给江浩文:「用这个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