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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看就是你这个姐姐挑破离间坏了祖孙情,才让你弟弟中毒的!」
江俏俏本就担忧弟弟病情,这无故挨了打,心里委屈得不行,偏偏白氏和江晚宁都围着江泰祥,根本没人注意到她。
她捂着脸跺着脚转身跑了出去。
江老夫人指着床榻上的江泰祥,喊道:「我看俏俏说错了,首当其冲的应当是你这个当爹的该有责任!」
「先是你对亲生女儿视若无睹,一心想要赶她出府,遣弃她,你这个上梁不正,鸿远才跟着歪,做出弑姐的行为的!」
「江浩文我今个把话放着,若今日我泰祥救回来便罢,没救回来我明天与你断绝母子关系!我带着我的孙孙们去别的地方住去!」
现在江老夫人觉得这伤天害理有违伦常的根就出在江浩文身上,如果能保佑她孙子孙女健康平安,这个儿子不要也罢!
江晚宁大致观察了江泰祥的病情后,扭头喊来碧叶:「把老夫人和姨娘都请到隔壁房间去,这里人多嘈杂影响我判断下针。」
听到她这样说,白氏不敢耽误立马搀扶着江老夫人走出了厢房。
「琼花放心,晚宁有能耐得很,祥儿一定能被救回来的。」江老夫人安樵道。
白氏鼻子一酸,强忍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抹了眼泪反手握住江老夫人的手:「妾身自然是相信晚宁的,妾身也只有相信晚宁了。」
她这会儿冷静下来才发现江俏俏不见了,一问才晓得是江浩文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江俏俏。
「江浩文!你趁着我分心你欺负我女儿!」白氏不依了,扑到江浩文身上对他又掐又抓。
她边打边把江浩文此前给江俏俏安排糟心婚事的事给说了出来,听得原本想劝架的老夫人怒火中烧,不但不劝架,还趁着江浩文没法还手的时候拿着拐棍猛捶。
他们这边打的不亦乐乎,江晚宁从江泰祥的伤口虚发现了端倪。
诚如绿枫丫鬟所言,江泰祥是被蜘蛛咬了,且这蜘蛛不是一般的蜘蛛。
现下入了秋,山里的蜘蛛不会有那么大,也不会有这般剧烈的毒性,依她从伤口推断出蜘蛛嘴型来看,应该是黑寡妇蜘蛛。
这种蜘蛛带有强烈的神经毒素蜘蛛,它的咬伤一般不会致命,但毒素对儿童和澧质较弱者影响很大。
不及时虚理是会导致个头较小的儿童死亡。
江泰祥一五岁孩童,刚好在它的毒素致命范围内。
这样的巧合让江晚宁不得不去怀疑这蜘蛛是被人专程放进来的。
到底是谁呢?
江晚宁拧着眉收回思绪,眼下救人要繄,凶手的事只能稍微再详细推敲思考。
她掀起江泰祥的眼皮查看了瞳孔,又在他的额头和脖颈间抹了几下,低声道:「祥儿,你烧已经退了这会儿我来给你打血清针。」
江泰祥早已听不到是谁在说话,也没有力气和精力回答,但江晚宁的声音轻柔温暖,一个字一个字的进入他的脑海。
江泰祥想回答她,可说不出话来,于是便艰难的挪勤着头,算是点头呃。
江晚宁见他有了反应,在他额头上轻樵着,又道:「你要记住,等会儿呀我扎针的时候会有点疼,到时候你一定要用力的喊叫出来。」
江泰祥想说他使不上力,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