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没有直接回答于他,而是反问道:“那你说马车发现的地方是谁的地盘?”
李文杰应道:“华山剑派,林大人你是说凶手是华山剑派的人?”
林宇笑着摇了摇头,道:“非也,前些时日,朝廷大军和齐聚华山的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可谓是混乱一片,凶手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转移尔等的注意力,以便可以瞒山过海。”
李文杰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可是凶手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世奇,如果是山上的土匪所为的话,无非就是求财,可是要是求财的话,应该早就派人送信前来要赎金了,不可能到现在都没动静?”
林宇微微的停了片刻,道:“依在下之见,令郎失踪和镖车被劫,恐怕是同一伙人所为。”
李文杰脸色突然一变,急忙说道:“林大人,你是说这群歹人绑走世奇,就是为了套出这镖车的下落。”
林宇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正是,而且你们内部很有可能就有他们安插好的内线,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对令郎以及镖车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我听闻震山镖局的总镖头余震山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为人还十分小心谨慎,不可能这么容易就中了歹人的奸计。”
这时候,师爷凑了上来,在李文杰耳边轻声耳语了一番。
听完之后,李文杰表情立即大变,勃然怒道:“张大贵,我李文杰自问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做出来了如此背义弃主之事,实在是可恶,可恶……来人,即可传令下去,把张大贵全家立刻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要剩。”
夏流闻言,表情微微一怔,恭声禀道:“县太爷,那张大贵的妹妹可是你的九姨太,她是不是也要……”
未等夏流把话说完,李文杰就怒声吼道:“要不是那个**,事情也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把她也即可下狱,等事情处理完之后,直接卖到妓院之中。”
夏流应了一声,便匆匆的带着几个人离开了。林宇见此情景,道:“这一切都是张大贵一人所为,还请李县令,莫要迁怒无辜。”
李文杰见林宇都这么说了,虽然他仍然还在气头之上,可是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意,急忙恭声应道:“林大人心系百姓,实在是国家之幸,令下官惭愧不已,其实下官我这么做,也仅仅只是权宜之计,想以此来逼张大贵投降就范。”
林宇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现在情况已经明朗,是都头张大贵财迷心窍,勾结土匪先是残忍的杀害了家仆车夫,绑了李公子,然后就伙同土匪里应外合劫了镖车,还望李县令早下决断,莫要因此连累了无辜之人。”
李文杰先是对着林宇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随即又对着众衙役大声喝道:“所有人听令,即可准备所有兵马,出城剿灭山贼。再发出悬赏告示,捉拿张大贵以及一干歹人,有功者,直接赏银三千两。”
师爷有些为难的上前说道:“大人,这华西城四处皆山,我们县衙就只有区区一千多人,除了要维持城里的治安,而且还要防止歹人乘虚而入。这样算来,恐怕能抽出来的兵力也就只有三四百人。这要是放在这深山野林里去寻找张大贵和土匪,无疑就是海底捞针。”
李文杰闻言脸色一变,稍微停了片刻,道:“那依你之意,我们应该如何?”
第一百八十二章流氓张,戏小怜
余震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声喝道:“你不走,我走!”说完,便对后面的兄弟大声喝道:“兄弟们,我们走!”
张大贵也毫不示弱,对着他县衙里的几个兄弟也大声喝道:“兄弟们,走,我们去喝酒吃肉去,走了快一天的山路了,都快累死老子了。”
此时,八字胡和独眼龙急忙上前拦住余震山低声说道:“总镖头,这大贵在这么说也是李县太爷的小舅子,李县太爷又是东厂刘督主的干儿子,这么一说,他和刘督主都还算是沾亲带故的,我们要是得罪了他,恐怕会给我们镖局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余震山知道他这两位兄弟所言非虚,把这张大贵丢在这里,回去也不好交差。而且也确实是走了大半天的山路了,人和马儿都得吃饭,又看了看店老板也算是心善之人,随即也就微微的点了点头,道:“那好,我们就在此地稍作休息,半个时辰之后,继续赶路。”
八字胡和独眼龙闻此言,脸色都不禁大喜,急忙应了一声,招呼后面的兄弟,大声喊道:“兄弟们,总镖头让你们在此地先休息片刻,喝杯酒解解乏,顺便再给马儿补充点草料。”
说完这话时,八字胡又对老板招呼道:“老板,你们这可有草料?”
老板急忙跑了过来,笑呵呵的应道:“有,还是上好的草料呢!”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便又只见他对着酒馆内喊了一声:“小强,李二,你们两个磨蹭什么呢,赶紧去给这几位客官去准备草料,要做好的那种。”
待老板话音落下,余震山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声喝道:“敢问老板贵姓,好像不是本地的人,我怎么看着你有点面生?”
老板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回这位客官的话,小老儿我免贵姓张,单名一个富字,实不相瞒,我还真是本地人士,只不过在我三岁的时候,就随父亲到山东经商,在济南定居后,四十多年了,都是很少回家乡,今年五月老爷子突然病危,想落叶归根,葬到祖坟之中,因此也就回来了。”
余震山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又继续问道:“那你怎么又在这里开起酒馆了?”
张福笑呵呵的应道:“我在济南也没什么亲戚,年纪也就大了,不想再来回颠簸了,正巧的是,原本这家酒馆的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