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抿唇。
冷瞳刚要说话,慕
香染已经起身拿了外套,“我也没空听你说了,先去宫爵那儿一趟。”
冷瞳只好点了点头。
但她大概能猜到了,因为她身世的事,她和苏牧算是吵过一架,苏牧是那个直接导致霍家坠落的道具,她当时直接冲着他吼的:“难道你要把我仅有的家人也逼死才停手?我不求他们多荣华富贵,至少不该深受煎熬!”
苏牧当时没说什么,可是他一定去找了宫爵,表明了立场。
从宫爵和苏牧一起捧她出名的时候,冷瞳就知道他们的感情好,苏牧疼她,所以宫爵也可以疼她。
想到这里,她也不好受。
九哥当初对她那么好,现在要因为她,而影响他的计划。
可是她有什么选择呢?
慕香染打车到了gud楼下,直接进了大门,文静在前台等着她,一起上楼。
到了楼层。
在外边自然听不出总裁办公室里边有什么动静,可慕香染还是拧着眉。
正好,一个秘书端着咖啡过来。
“他让你煮的?”慕香染看了咖啡。
秘书笑了笑,“对。”
文静开了口,“把咖啡给慕小姐吧。”
慕香染结果咖啡,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按照文静的描述,她以为,她会看到一个满地狼藉的办公室,实则不然。
他的办公室,好像还是老样子,但是东西少了那么几样。
门外,文静问了秘书两句,秘书才道:“总裁只说他失手打翻的,都已经叫人收拾干净了,情绪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慕香染也没看出他的情绪哪里不对。
男人只是从窗户边转过身来,见到她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微蹙眉,“你怎么过来了?”
她把咖啡轻轻放下,看着他,又走了过去。
仰脸看了他的脸色,“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疲倦?”
说着话,她抬手想抚一抚他轻皱的眉头,可是紧紧二十几厘米左右距离的男人竟然躲开了。
虽然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但是慕香染愣了。
抬起来的手也就僵在那儿,纳闷的看着他落下来的视线,以及偏过去躲开的脸。
也许是错觉,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冷漠,像一汪经年不动的湖水,陌生都的疏离。
倒是他又低低的道:“没什么事。”
说完话,他已经走过去喝了咖啡,而她还站在那里。
皱起眉,对于她的亲近,他一直都是喜欢的,根本不可能这样的淡漠。
像换了一个人,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受打击太重了。
她这么想着,走了回去,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我听文静说,苏牧辞职了?怎么会这样?”她虽然知道他会难受,但至少也得把事情问清楚。
然而,端着开啡的男人转头看过来,目光里依旧是刚刚那样的冷漠,完全看不出失去苏牧的痛心和惋惜,薄唇微冷的碰了碰,“志不同道不合,留着做什么?”
她又一次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