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速的风,躁动的音乐,还有被劲风吹乱的长发。她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就渴望着有个人带着她无所顾忌地疯,却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大学时就暗恋着她的连城勋。
这是一种怎样的缘分,欢欢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忍不住伸手去摸勋的大掌。勋反手把覆在他大手上的小手,紧紧握住,两人相视一笑,车开得更加欢畅。
进了连成老宅的那条林荫大道,欢欢才发现这条路有些眼熟,愣了两三秒后,她终于想起,去邱少泽家时也是这条路。
勋的阿布七拐八拐,终于来到连城老宅那道巍峨的雕花铁门前。像是早知道主人的回归,铁门自动打开,勋将车子缓缓驶入老宅深处。
欢欢错愕不已,张大了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那座雄伟的欧式建筑物。
曾经,她感叹过,鄙视过的奢华人家,竟然就是勋的家!?
虽然,她知道像他这样显赫的家世,一定有不少这样的宅子,可是真正亲临其境时,那种震撼的感觉却让她呆滞当场。
“这,这里真的是……你家?”
她实在不能把这样的地方和家联系在一起。
不知何时,勋欺近,帮她披散的乱发拂顺,“没错,这里就是我家,以后,也是你家!”
勋在她耳畔暧昧地软语,趁她不备***辣地吻在她唇上。满意极了她慌乱又甜蜜的表情,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去。
早有管家守候在屋门外,看见勋亲昵地牵着一个女人朝屋里走,所有人都警觉了,相互对视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势。
很显然,这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和屋里的那个季晓珍相比而言,少爷给与的待遇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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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我到处找你,你去哪里……”。
许是听见屋外有停车的声音,一直等候在连城老宅里的季晓珍推门而出,却一眼瞧见手牵手的欢欢和勋从石阶轻快地踏步而上,顿时错愕当场。
“齐欢欢?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晓珍担心关切的目光在看到连城勋时,顿时皱起的柳眉舒缓了下来,却在看到齐欢欢的那一刻,明显的眼底的光芒有了瞬间直落冰窟的寒凉。
不,准确的说,她的心也跟随着齐欢欢被连城勋紧紧握住的那只手,给揪得生疼,那一丝凉意是从心底感受到的。
连城勋的面色微微一凝,季晓珍流转在欢欢身上的目光,即可收了回来。
“一大早去病房看你,发现你不见了。手上还吊着盐水呢,怎么就这么不听话跑出来了?”
季晓珍状似嗔怪,声音不温不火,倒不像是责怪,然而她的眼神却意味不明地扫向一旁的欢欢。
欢欢一听,呆住了廓。
情急地抓住他的手臂,掀开衣袖一看,果然有被猛然扯掉输液针时,留在手上的紫红色针眼,四周是浮肿起来的青包,看着就觉得疼。
嗓子一下子就觉得发紧,抬眸问他:“你身体还没好,就出来了?”
勋见她紧张的模样,蹙眉的模样很是乖巧,知道她还是担心他的,不禁眉眼一亮,唇角翘起轻笑出声:“这点小伤,不碍事。你跑了,那才是大事。”
闻言,欢欢脸色微红,狠狠地瞪他一眼。
这一切,看在季晓珍的眼里,如针刺般扎眼。毫不客气地说:“齐小姐真有手段,我未婚夫病得这么厉害,竟然为了你这个大客服部经理的不告而别,不顾病体亲自赶去机场挽留你!连我这个未婚妻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欢欢一怔,果然被季晓珍左一句“我未婚夫”,右一句“未婚妻”震慑得自信心顿然消失杰。
她前不久才承诺季晓珍,一定会与勋断得干干净净的,而此时却与勋手牵手地出现在人家面前,这是多么的尴尬的事啊。
但是,她又想起了季晓珍的那些谎言,一时间心里只觉得不舒服,却又好一会儿无从反驳,唯有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从勋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柔荑。
可是,勋却不让,偏偏把她的手握得更紧。
勋看见欢欢咬着下唇,因为季晓珍的出现和她说的那些刻薄的话,她那张凝脂般的小脸似乎更加白了几分,脆弱得让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