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地上那个黑影艰难的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又匆忙的出了房门,之后就没有了踪影。就在这个黑影离去不久的时间,屋外进来一些人,应该都是下人,慌张的问道刚才怎么了。
宛兰抱着被子,还是很担惊受怕:“刚才不知是谁闯入到这里,对我不轨。”
那些人轻轻的笑了出来,又保证道:“少爷他出去办事了,明早才回来。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的。”说罢,这些人还是忍不住笑了几声。
宛兰才想到自己就一个青-楼姑娘的身份,被人强上是正常的。一想到这,她不禁面红耳燥——一直后悔当初被拐骗进来,还做了这么悲剧的角色。
那些下人退去了,关上了门,她稍微的安心的躺在榻上。刚才那一幕正是太吓人了,到底从哪里跑出来的恶人,白天觊觎她的美色,之后趁着夜色做些小人的勾当。这个府上,少爷是个**,隐藏着的人也是个猥琐男。
她应该逃出这个淫-魔之地。
对,事不宜迟,她要赶紧离去!
宛兰打开了窗户,左右喵了瞄,四周静悄悄的,确定没有人了,她便放下了跳动不安的心。看着窗外,那水池黑乎乎的,旁边的路则亮堂堂的,如果绕过这个水池,沿着路,看看能不能到后门。
“请问你还要什么要吩咐的吗?少爷好生吩咐我们要好好伺候你。”
耳边一个声音突兀的炸起!
宛兰几乎都摔在地上,心脏惊吓得招架不住,快要爆掉了,尔后立马扑通扑通的上下扑腾。好半天了,她才哆哆嗦嗦的对着窗户外面的下人敷衍道:“没事,我觉得太闷了,开个窗……”
喘了半天的气,宛兰舔了舔嘴巴,竟然半天都没有爬起来。折腾了几次才搀扶着柜子回到榻上。盖着被子,心里是又悔又恨,悔的是之前应该呵斥下人离去才对,恨的是这个羌有茨为什么要吩咐下人对她如此照顾呢,难道还怕跑了个美人不成?
只好先将就一晚上,明日再从长计议吧。
*
结果是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都是重复那个黑影对她强-暴的场景,好一个惊魂夜啊!
第二天早上天亮了,她才从惊魂甫定中走了出来,见到初生的太阳竟然激动了流泪了——那一整个晚上真是太难熬了,如今这压在胸口上的噩梦可以随着阳光照射而散去了。
她吃早饭的时候,那个羌有茨回来了,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旁边还有三个夫人,正在给他捶腿还有按摩肩膀。
她一坐下来,就感觉到有股敌视的样子,不经意的看了看他的三个夫人,又赶忙将眼睛低下,自顾自的喝粥。
羌有茨倒是颇为的大胆,直接挑明了说:“爹也真是的,昨天好不容易带着个人回来,还没有尽心就被叫过去。又是为了盐税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我去跟那些人通通气。什么时候做不得,偏偏要这个时候弄!太少兴致了!”
三个夫人不断的安慰他,又是端茶又是喂粥,一点都不在意刚才他说的那番话。
这时候羌老爷出来了,只是他一直都捶着背,颤巍巍的走过来。也许是因为腰疼痛的关系,那猪肠嘴变得有些苍白。
“爹,你腰病犯了吗?”羌有茨问道。
羌老爷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
宛兰却觉得有种别样的怪异,又否定的摇摇头,或许是丑得让人受不了。
吃罢了早饭,正要以为没事可干的时候——
“我要娶这个人为妾。”
不知撞对哪根神经,羌有茨竟然宣布这样天方夜谭的事情。瞬时间将所有人都愣住了。
宛兰脸上瞬间红了,急忙辩解道:“别闹了,你开玩笑的吧。”
“不,我没有。我是真的想纳妾。”羌有茨执意的说道。
这一提议让一旁的三个夫人闹开了锅,要么吵要么就是哭,“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呐。我们哪里有照顾不周的,我们都做得很好的啊!”
一时之间,这个大厅就闹哄哄的,宛兰傻愣愣的不知该怎么应付,明明是关于自己的事情,却像似个局外人。她脑子乱哄哄的,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明明一个被休的人,还有人要纳妾。
羌有茨一把推开那些夫人,“我想要纳妾就纳妾,关你们什么事情。别忘了,你们是怎么进入我们府上的。我想做的事情,还轮得到你们多嘴。”
羌老爷劝阻道:“这事情怎么可以这么决断,好歹想清楚了再说。如果你硬要这样,传出去多不好啊。”
羌有茨竟然一把拉住宛兰的手,“我就是要纳妾,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
宛兰慌慌张张的抽出手来,“你都还没有问我呢,我不过是个青-楼的人,说出去多不好。”
“怕什么,我给桑妈妈多送点钱就好了。”羌有茨一意孤行,根本不管他们家人的反对。见他们家人太吵太烦了,就拉着她的手走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