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坐下,喝着茶。羌老爷开始询问宛兰的基本情况,比如住在哪里,家里什么人等等。她皱着眉头,尽量不去看着羌老爷,嗯嗯啊啊的回答着。
接下来就是用膳,宛兰随便吃吃,很是没有胃口——总觉得看着一个丑蛤蟆吃饭很不是滋味,尤其是他还吃饭跟吃猪臊一样,“噢噢噢——”的往肚子塞。当然,也不好直接戳穿这位老爷。
吃饱了饭,羌有茨带着宛兰进入了房间,中途遇到他的三个夫人。她们长相还算不错,也不知道为什么羌有茨会不喜欢她们呢?不过这家事,她不想参和。
到了房间,房门一锁,羌有茨就原形毕露,用着雄性特有的发春叫喊声说道:“我们今晚就做吧——”
宛兰吓了一跳,如受了惊吓的小猫,后退好几步,“这可是你家啊——别这样啊——况且,我不想做什么事情。”
可是他才不管不顾,直接霸王硬上弓,“正因为是我家,我才不怕呢!”然后抱着宛兰一把放到榻上,“这些天我也爽够了,轮到你了——”
宛兰不住的拍打和踢踹,都没有把他给赶走,反倒让他越挫越勇了。他一个凌鹰展翅,飞身上了榻,飞快的脱了自身的衣服,一把丢在地上,然后激动加**的腰去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别——不要啊——”宛兰吓坏,捂得死死的。可是哪有这个排骨精的力气大,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拔掉只剩下白色裹胸。
“果然,真是诱人啊——”羌有茨哟呵呵的笑道,反倒凸显得他十分的可怖。然后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的胸前一点点的游走。
“啪——”宛兰一巴掌的扇过去,又急又羞。
那人痴痴的摸着脸上的红巴掌印,然后淫淫的笑着。在这个房间,反倒是犹如阴风刮过,瞬间冷了好几度。
“少爷,少爷,老爷有事找你——”门外一个声响。
像似打扰了这雅兴一般,羌有茨很是不悦,大声说道:“没空,就说我没空——”然后对着宛兰细声低语外加贱淫的说道:“我们继续哦——”
还没有继续使劲,外面那声音就说不依不挠:“老爷真找你有急事——”
“什么急事就不能等我弄完再说吗?”羌有茨很是不悦,兴致少了好几成,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出去。打开了门,就对着外面的下人大骂:“都被你搞得没有兴致了,滚一边去!”
宛兰喘了口气,卸了力气一般瘫软在榻上。尔后发现自己衣不蔽体,急忙忙的穿好衣服。
刚才那一番举动,真是太可恶了。又羞又恶心,真是让人分分钟想撞墙而死。再这么下去,恐怕自己都受不了要去寻死了。
逃!
对,要逃跑!
宛兰想到这个词,就着手要逃跑。她是这么想的,如今不再青-楼,出了这个羌府她想跑哪都行,并且羌有茨应该不会对外声张,对于桑妈妈的交代就是娱乐至死。
她环顾四周,看看从哪里出去?从大门,太明显了一定会被抓回来的。从窗户好了。走到窗户,打开窗左右看了看,就蹙眉摇摇头,外面是个颇大的水池,而且还有下人在巡视,贸然跑出去一定会被抓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晚上夜声人静了!
可是羌有茨一回来,恐怕又要对她不利了。她真想准备一把刀捅死他算了,但这样,她一定逃脱不了。那就灌醉他好了,这样不省人事,她就能趁着夜色逃脱了。至于如何逃脱,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
到了晚上,她一直在榻上等着,想着该怎么和他说。她的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这种坐以待毙的方式实在让人受不了。
屋子黑漆漆的,没有烛光,原本颇有雅致的房子反倒更像一头巨兽的嘴,呼哧呼哧的要吞噬一切。而她就是一个囊中之物。
房门慢慢的打开,轻微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不仔细听一定以为是老鼠。但这么一个声响,宛兰犹如惊弓之鸟,全身炸毛——又想对她不轨吧?天啊,这日子怎么那么难熬啊!
屋外一阵清风吹了进来,带动榻上的帷帐轻轻飘动。不一会儿,就有一阵小碎步的窸窸窣窣声。
宛兰坐直了身子,不住的往外瞧到底什么人啊?是那个公子哥羌有茨吗?可是这里明明是他的房间,为何还要做出这样的行为呢?是怕吵醒她吗?一连串的发问在脑海中排山倒海。
不一会儿,一个身影出来了。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这样一个身影十分费力的过来,像似在黑漆漆的河水中逆流而上。看着那身影,总觉得有点狠陌生——佝偻着背,不像羌有茨的。
她担心到了极点,抱着被子先躺好。可就算是不动神色,手还是在不断的哆嗦着。她期望这个不知名的东西发出点声响也好啊,最怕是什么声音都不发,好比没声的鬼片。
一恍惚间,就看到这个黑影来到榻边,竟然艰难的喘着粗气,整个房间都有“呼哧呼哧——”的声音在回响。
再然后,就见这个身影一点点的腾挪出手,朝着她探过去。是的,真的是一点点的深入,先是挪开被子,再然后就见到这么一只手,在微光之中彰显出五指山的暗影,向她抓来,最后竟然在她的颈部附近游走。
“你——你到底谁啊?”一激灵,宛兰炸毛一般的跳起来。拍开了那脏手,再然后就是一脚踹过去!
“哎呦——”那声音闷声一响,就跌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谁?”宛兰支支吾吾的说道,十分的担心这个黑影又会对她不利。
外面传来一阵响动,有几个人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