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县被三人的反应彻底吓蒙了,再加上刘能拎着他,让他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先放开他,让他说说缘由。”于谦拽着流云对刘能说。
刘能松手,韩知县跌坐到椅子上,还没喘口气,刘能爆喝一声:“说!”
“他,他他他说的太……若是下人作案,此案再简单不过,可那几名下人案发之后没有离开……”韩知县声音发颤的说:“我知这案子难查,他又是戴罪之身……”
“愚蠢至极!”于谦松开流云。
此刻的于谦比刘能和流云还要气恼,他上前两步指着韩知县问:
“昨日便与你说了,陆凡就是这样,他就是比你我脑子转的快些,不然,你以为皇上凭何要让他来查这棘手的案子?”
刘能也说:“你查了两个月,查出什么来了?毛都没有,便见不得别人比你厉害?”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这等案情,他只用一日时间……”
流云哎呀了一声说:“眼下说这些做什么?赶紧将世子放出来吧!”
“没关押,他,他就在签押房,只是……你们先听我说……”
“说你七舅姥爷!”
……
几人急匆匆赶到签押房,陆凡正悠闲的喝着茶,流云松了一口气,随即埋怨道:“你真是走到哪都是被关的命!”。
刘能上前低声问:“你说这位知县会不会与莲县知县一般……”
陆凡摆了摆手说:“他只是无能,没别的,不然,他会坐下来与我好好聊一聊。”
于谦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说:“也对,看他那样子,只是觉得你想找人顶罪,倒是没想着同流合污。”
韩知县此时也追至签押房,听到这一句,心里顿时觉得有点委屈,站在门口呆愣了片刻才进去。
“饿了,韩知县……”陆凡怕韩知县尴尬,看他进屋便先开了口。
刘能看向韩知县,韩知县转身到门口命人准备午饭。
“弄些简单的吧,很快就要吃晚饭了。”陆凡说。
于谦明白陆凡没有怪罪的意思,便看向韩知县说:“都是误会。”
陆凡正色道:“问你们一个问题,若你们只是百姓,你最不能接受你的父母官无能还是贪腐?”
韩知县忙说:“本官为官,从不贪腐!”
陆凡看都没有看他。
于谦想了想说:“为官若是一味的贪腐百姓自然受苦。”
“无能却想着升官呢?”
韩知县浑身一紧。
“应该无碍吧?”刘能问。
“无碍?今日咱们在街上遇到的那些为韩知县歌功颂德的百姓,你们觉得是凑巧碰上的?”
几人同时看向韩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