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喝多了,谁人能进入牢中逼迫你父亲写什么?除非写完之后杀掉你父亲,不然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也对!你说是谁一定要杀我?”陆凡笑眯眯的看着李勋问。
李勋紧皱双眉等着陆凡的下文。
“想杀刑部大牢中的宁国侯难度有点大,可杀我容易啊,只要我死了,再有人将证物摆在我父亲面前,这仇怨便算是结下了……”陆凡话没说完,脑袋砸在桌子上,睡着了。
……
转日,陆凡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他坐起身问流云:“去县衙报信的人走了?”
“这种事谁会来回禀我?”流云坐在桌边擦拭着手中的剑。
“我昨晚喝的有点多,说的……也有点多。”
“嗯,你二舅哥嘱咐我了,说将来切莫让你在人前饮酒,说你酒量浅,喝多了什么话都敢说。”
陆凡叹了口气,下地洗漱。
流云继续擦剑,说:“今日你错过了早饭,午饭可要多吃,县衙中的人下午必然会到,等回去了,你又要开始挨饿,不吃饱了可不行。”
“用你说!”
“你昨晚与二舅哥喝酒,怎就没问问有没有借口多留书院两日,比如说是为山长送行。”
“没想起来,只想着聊宁国侯府的事了。”
“哦?”流云放下宝剑,走过来问:“李家可愿帮宁国侯府出头?”
“二哥以为我是酒后多言了,其实我是想告诉他,李家之前的判断是错的,该出手的时候就要出手,可惜,还没说透,我便……也不知他给我喝的是什么酒,后劲这般大。”
“今日午饭还有时间,你再去说一说。”
陆凡撇了一眼流云,坐到桌前说:“有些事需要机缘,不是张口便能说的……”
陆凡话没说完,便听到院子里有人说:“世子可闲暇?山长想让世子过去说话。”
流云忙低声说:“这机缘不就来了?!”
“我要回牢狱,山长要卸任,如何说得出口?”
“你,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李姑娘继续这么等着?”
“嗯,我找机会说一说。”陆凡起身走向门口。
……
李学甫在品茶,看起来没有昨日那般沮丧和失落。
陆凡行了礼坐到一旁,下人上茶后退下。
李学甫开口说道:
“晚些时候县衙会来人,将李明川和徐诚他们带走,徐诚他们已知错,且他们这份错与我有关,我会替他们求情,所以我会与你一起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