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们回来的及时,今晚的事不堪设想!
四海门归他全权负责,手底下的人办理不力,他这个头领难辞其咎。
三十军棍,已经是少帅法外开恩了。
苏黎聪明,此时也明白了其中原因。
只是,她依然觉得陆宴北太过狠厉无情了。
魏副官跟在他身边,忠心耿耿,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因为这点疏忽,他便半分情面都不给!
她一定要讨个说法!
药效没有完全散去。
她撑着走了几步远,便扶着廊沿下的柱子喘息。
男人早已没了身影,想必已经回到后院阁楼了。
她缓了缓,咬牙振作起来,朝着阁楼走去。
上了楼,她已经精疲力尽。
阁楼上没看见男人的身影,只瞧见他的军装脱下挂在一边。
那军装沾染了他的气息,好似也带着一种睥睨凌然的气势,空挂在那里也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
她朝厅里走了走,还在想男人到底是去洗漱了,还是入了密室书房。
身后突然传来声响,她后颈蓦然一凛,吓得低呼一声猝然回头,就见男人突然上来,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她困住!
“啊——”她短暂地疾呼一声,吓得不轻!
被男人凌空抱起后,一手泄愤般拍在他身上:“你做什么!”
陆宴北垂眸,看着她,薄唇勾起讥诮的笑:“现在有劲儿了?”
她一愣。
下一刻,男人把她扔进柔软的床榻。
见他一手解着衬衣纽扣,苏黎突然明白过来,手忙脚乱地要爬起。
“少帅,有话好好说!我不想在这个时候——”
她话没说完,人也没逃开,男人已经俯身下来,一掌捉住她纤细的脚踝,利落地一把将她捉回。
苏黎又摔在床上,似一片落叶般被他拽走。
她转过身来,伸出另一脚就踹。
不是她矫情,也不是她不想念。
而是,在芳心暗许之后,她希望两人之间的亲热是情之所至,而不是做为怒意的发泄。
可惜,男人不这么想。
她伸出去的脚被他另一手轻易压住,继而,挺拔沉重的身躯山一样压下来,将她牢牢罩住。
“一个多月而已,你寂寞了?”
苏黎听他这话,生气愤怒转为委屈。
“陆宴北!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他吃醋,她能理解,甚至有几分窃喜。
可若是口出伤人之语,她无法做到不计较。
她觉得这天底下谁都可以误解她,冤枉她,独独这个男人不行!
他不明白当初她是怎么被强占的吗?!
他有什么资格这样中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