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我的思绪。 我不明白她的这份直白是认真的,还是一场玩笑。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结束这一切,退回到朋友的界限,可心底那点隐隐的悸动,却在催促着我继续沉浸下去。 我靠回沙发,目光有些涣散,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菲菲,你到底想让我记住你,还是想让我怕你?” “你呢?”她忽然凑近,几乎贴着我的耳边低声说道,“记住了,还是怕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拿起酒杯,一口喝干。 那烈酒的辛辣像是一种无声的回应,也像是在掩饰我的犹豫。 这一晚,我们没有越界,也没有谁戳破这层朦胧的界限。 可我知道,在她轻佻的调笑和挑逗间,我早已无路可退。 慕菲菲总算折腾够了,靠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