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合德也笑着晃了晃他们交握的双手,两人那粘糊的氛围简直水泼不进。
一进殿就感受到这种氛围的淳于长不由庆幸自己,一开始就没因为那点钱倒向张氏姐妹。
不说样貌、手段,只说皇后殿下对陛下的这份拿捏,就是十个张氏姐妹拍马也赶不上的。
“子孺来了,快坐吧。”
“今儿委屈陛下和你来陪我,酒我是不能饮了,只能以茶代酒。”
皇后说着,举杯示意淳于长,对视间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表情。
“哈哈哈好!”刘骜笑着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转头见合德看着歌舞,喝着没滋没味的茶水,知道她不爱这些,小声和她咬耳朵:“这蒲桃酒没什么酒味,要不要尝尝?”
合德看了眼玫红色的酒水,透绿的琉璃酒盏映着,漂亮极了。
【这傻子,我能不知道这酒度数低?】
虽然她不介意旁人的算计,但也不可能让她们真伤到自己最大的靠山。原本的烈酒被她换成了果汁似的蒲桃酒,里面的药也被换成了少量自己从系统里拿的好药,绝不会损伤他的身体,也不会迷惑他的神志。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皇帝面对脱光的班婕妤会是什么反应?
赵合德想着这些,没有拒绝他手里的酒水,但只是浅尝辄止。
席上淳于长一杯杯酒水的劝着,即便蒲桃酒度数不高,以刘骜的酒量也足以让他醉了。
见时机成熟,淳于长适时地起身告辞。刘骜反应了半晌才点点头:“退下吧。”
至于皇后?早在一刻钟前就以精神不济退下了。
如此殿内一时间只剩了皇帝一人,他今日喝得上头,又喝完了一壶酒,有些不耐烦道:“来人,上酒!”
这样说着,下意识地扯了扯衣领,敞开了胸膛才觉得畅快些。
迷蒙的神志没注意有人踉踉跄跄走了进来,直到那人嘴里一声声喊着陛下,扑进他的怀里。
刘骜下意识接住,浆糊似的脑子以为是皇后,见她往自己怀里扑本能觉得不对,但又想不起是哪儿不对了,只好哄道:
“合德乖,注意身体,唔……”
忽地一个带着烈酒的吻将他嘴堵住,两人吻了许久,刘骜眨了眨眼,捧着她的脸,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嘴里却道:“合德,你饮酒了?”
见那人一直不说话,刘骜用他现在不太聪明的脑袋瓜想了半天,才吭吭哧哧问道:“你是还在为昨天我不许你出去吹风生气吗?”
说着他捧住那人的脸正要凑过去认真道歉,却被那人猛地扑倒,两人衣衫摩挲间都已经凌乱不堪,室内气氛正是暧昧之时,刘骜却忽然一把将身上人推倒。
“你不是合德……我要合德!”
那人像没听见般又凑了过来,两人正拉扯间,大殿的门忽然被推开,就听一道清亮的声音缓缓响起:
“班婕妤这是在做什么?”
刘骜眨巴着眼睛,压根没注意这句话。他只是再一次将女人摔在地上,三两步走到了合德面前,醉眼朦胧地冲着合德委屈:
“你去哪了?见不到你,我浑身都好难受……”
赵合德好笑地伸手抱住他的大头,没想到中了x药的刘骜是这种反应。
emmm……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