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皎让黛玉只管随意和这些姑娘们交际,和谁交往舒服,就和谁多相处。若是相处得好,手帕交的情谊能维持一辈子呢。
今日正是十一月二十八,是现任礼部尚书夫人的六十大寿。文皎免不得又去热闹一日回来。
因中午吃了些酒,虽不算太多,晚饭文皎也只喝了一碗水嬷嬷专门调配出来的养胃药粥,并几口清粥小菜。
林海见文皎晚餐又只吃这些,等黛玉回自己院中后,搂住她叹道:“若是月娘觉得出门交际繁琐为难,能推就推一些罢。”
“总吃着酒伤身,年纪轻轻的再把肠胃吃坏了,叫我可怎么办呢?”
文皎仔细一回想,这个月她只出去了两次。
一次是十一月初五,苏家大嫂柳氏生辰。她带着黛玉过去痛乐一日,多饮了些酒。虽没大碍,回来后也是喝了一天药粥养胃。
再有便是今日了。再怎么说,一个月喝两次也不算太多吧。难道是因为林海关心则乱?
她掰着手指和林海算了半日,总算让林海相信她出门交际没有人勉强她喝酒,都是她自己喝的开心,才多饮一些。
“我可是六部尚书中最年轻的刑部尚书的夫人,谁敢灌我酒来?”
回来喝药粥,也只是因为多上一重保险,保养身体。
“如海想想,你每次喝了酒回来,就算没怎么样,我也会让你吃一顿药膳养养?”
两个人搂着说了半日。既然没有事,又是这么亲密的搂着,林海便不由自主对文皎动手动脚起来。
文皎生产后很是和水嬷嬷学了些功夫,用了将近两个月已经是熟能生巧。
她一面动着,听身下林海压抑的喘息,一面不禁想起她生完青玉的第二个月结束那天两人的情事。
当晚真是天雷勾动地火。文皎费心学的功夫都没用上,只觉得自己一直被炽热的填满着,快感一阵一阵袭进她的脑海中。
最后她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嘴里喘不过来气,发不出声音,只能紧紧攀住林海。眼前一片模糊,也不知究竟有几次。
哎,只可惜林海憋了四五个月的状态,可遇不可求啊。
一面想着,文皎动作不禁慢了下来。林海见她走神,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掌握了主动权。
第二天,文皎揉一揉略酸的腰,心道果然用了功夫,虽说只用了一半,就是更快活一些。
就是自己动有点累。
下午理事时,人报陈嬷嬷求见。文皎想着庄子上送东西的人虽然还没到,但按例是十一月末来汇总去年十二月到现在的开销使用。便命叫进来。
陈嬷嬷穿着一身靛蓝的衣裳,外罩一个沙青色灰鼠坎肩,头发只挽成一个最简单的圆髻再在脑后,戴几只银簪子。
她不但走路站立一板一眼,连蹲下行福礼时腰板也笔直。文皎笑着叫她起来,命拿个小凳给陈嬷嬷坐。
陈嬷嬷推辞一番不敢坐,最后在脚踏上坐了,从怀里掏出今年的账本给文皎看。
这个时候,许多世家大族的下人,除了特别年老有资历的外,来回事回话,都要站着回。
更别说服侍人的时候,那原书中小丫头给尤氏捧洗脸盆,不过就是没跪下,也被李纨训斥一声“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