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华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刮子!
说什么不好,非要说孙连芳拿死来要挟沈穗。
现在好了,好的不灵坏的灵。
这人真的来以死相逼了。
这可该如何是好。
“要不你从后门出去?”周翠华出主意。
新店面装修时,沈穗特意请人把院子与店门之间的那个细长的巷子收拾了一通。
除了最西面那边堵死外,其他几个铺面该弄后门就都捯饬了出来。
走后门假装人不在时装店,这样孙连芳的阴谋就没法得逞。
沈穗笑着摇头,“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了十五?”
躲避没有办法,甚至只会助长孙连芳的气焰,让这件事更糟糕。
“不惯着她。”沈穗拍了拍周翠华的手,抄起柜台上的剪刀往外去。
周翠华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滚圆,小沈你这是要做什么?
可别跟她飙自杀啊。
不值得!
孙连芳最近过得很不好,先是到了广州被人打劫,饿了几天肚子。
回来时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精力几乎被耗尽。
还没补觉休息好,又被单位带走,直到今天早晨才被放回家。
过去几个月过得春风得意的人,如今面色惨白,脸颊都凹陷了下去,可谓面容惨淡活像鬼。
沈穗站在店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孙连芳。
如今的孙连芳固然狼狈,又哪里及得上当初的自己?
孙连芳可没给她洗衣做饭、照看孩子,当牛做马的劳碌。
才这点,就受不住了吗?
孙连芳自然没错过沈穗那轻蔑的笑意,她更是愤怒,“你笑什么!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
沈穗嗤笑一声,“不然呢?”
刚才的话沈穗没说完——不会,她不是这样的人。
孙连芳什么样的人?
表面上看是典型的媚上傲下型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