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特先生的死也是因为他?”
“脱不了干系。”维克多摇头。
“总之,我知道怎么引他出来,但单靠我自己没法对付他。”
“好吧。你帮了我的忙,我就帮你的,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再公平不过了。”维克多赞同道。
“帮我调查一个月内流经许卡格的所有酒类货物,查找与这个相似的样本。”
迈克。柯里昂将一个空酒瓶丢给了对方。
“酒瓶上印的标签可以更换,不用拿来做参考,重点在于瓶盖的封装方式,螺纹是这种逆旋式的,还在用这种老式封装机器的加工厂少之又少,我想那些人应该不会在半道把酒换瓶。”
维克多看了看瓶盖上的螺纹,点了点头,这件事并不难办到。许卡格共有五条主要的私酒流通线路,外加十多条“支流”,无一过不了他的眼。
就连斯加维和福尼亚的部分产业链也在他的控制之下。
“你不打算问我原因?”对方挑了挑眉毛,露出了微笑,这还是维克多第一次看见对方的笑容。
“没必要。”维克多摇头,他现在是彻底看不透对方了。如果遗产从前还能发挥一点效果,现在,他就只能从对方微笑的脸皮下窥见一片可怖的红与黑。
“现在,麻烦你离开这儿,我需要点该死的个人隐私!”
他似乎能看见对方的身上长出一片片叶子,整个房间红得像火烧一样。
准是火麻瘾又犯了!
“行。”
长满叶片的“火麻植株”点了点头。
“和平党因为你们的缘故在许卡格区取得了优势。尽量保持它。”
说完,他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啊啊啊!!!!!!”
一瞬间,维克多把眼前的一切全部抛在了脑后。他把婴儿房锁上,接了一盆水,把头埋进水盆里,咕嘟咕嘟地冒泡,然后猛搓肥皂,用牙刷使劲地刷自己的脸,用刮胡刀片用力刮过下巴,将一条条刚长出的胡须连根拔出。
最后,他不得不用额头撞击洗脸池,以制止自己向某种看不见的存在求饶!
当可怕的煎熬终于有了缓冲,他抬头看向镜子,发现脸上满是水,血,牙膏和肥皂泡。
他试着对自己露出笑容,却发现嘴角仿佛粘着一层胶水,已经硬化成了石头。
维克多忽然一阵不寒而栗!他曾经听说过类似的一种症状,新德市人曾以各种各样可笑的办法尝试治愈这种不治之症,可最终毫无结果。
不笑症,那就是这种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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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在车子里陷入了沉思。
该怎么去死?
他感觉自己是时候想想这个问题了,因为一切都会有迎来尽头的时候,或许是找到格林达的那天,或许是已经无处可找的那天。
“我理解这种感觉。”
赫尔克里先生打着方向盘,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