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蠢货!”
哐!
空威士忌瓶被狠狠地敲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
“动手!他们来了!”他朝着主厅内大吼一声。
能把沙发坐垮的胖酒客扑了上去,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将工薪族制服在地,夺了他的枪!与此同时,两名小老头灵活地蹦起来,朝楼梯口奔去。
“噢!看来没我们什么事了。”几秒钟后,他们又像无事发生般回到了座位上。
摩尔先生用他粗壮的手指捻着举广告牌的人,以及那对情侣中的男士走下了楼梯。他的手臂看起来比先前还要粗壮,手掌成了两倍大小,肌肉就像橡胶般柔韧,看起来却又坚如磐石!
这。。。。。。看来麦西坎的地下摔跤比赛中没有规定参赛者不能植入遗产!
“先生,你应该在保护希拉丽,为什么会跟来这里?”酒保的话把瑞文吓了一跳。
限酒探员伊萨克先生用戴着酒保手套的右手摸了摸假鼻头,皱着眉头从柜台后一瘸一拐地了出来。真正的酒保从厕所里走出,悠悠回到了他的位置,将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
“谢谢你的帮忙。”伊萨克先生把两张五百烈洋交给了酒保。
他是怎么感知到我的存在的?瑞文很是不解。
“希拉丽太太非常担心您,所以才跟到了报社。您放心,我的同伴在保护她,她现在很安全。”
“喔。。。。。。我想也是。我今天的伪装并不怎么高明。”伊萨克先生叹了口气。
“我不想让她和孩子们害怕,更不想让她知道危险已经近在身边。快带她走吧。我,摩尔和这里的其他人对付那些家伙绰绰有余。”
“这里的人都是您的朋友?”
“当然!这伙计当初帮了我个大忙,几乎相当于救了我一命!”真酒保开口道:
“去年,他向我推荐了一款店面安全保险,并坚持认为干这一行应该防患于未然。我将信将疑地听了他的,果不其然,限酒令即将结束时,有群疯狂的干派放火烧了我的酒吧。要不是他,我现在就一贫如洗了!”
“可是,那时您不还在岗位上吗?”瑞文问道。
“正因为我是抓他们的,我才知道他们的生活有多艰辛。只要没有上级命令,只要不被我逮住罪证,我不介意以酒鬼的身份帮助他们。”伊萨克先生呵呵笑道。
“他可是这里出了名的斯卡夫佬!”胖酒客调侃道:
“杯子已经无法满足他渴酒的灵魂了。每次他都对瓶吹!”
也许我该把您太太偷喝威士忌的事情公布一下,告诉她这完全没关系,瑞文心想。
“红狼没来。”摩尔先生的双手恢复了原样,神色凝重地说。
“红狼?是黑色轿车里的那个人吗?”瑞文想起了那人的大胡子。
“是的,那是许卡格帮派安插在麦西坎北部的一个小‘老板’。阿尔卡朋已经开始派遣下级干部找上门来,这代表他不耐烦了。”
“他的车被我们扎坏了。”瑞文摊开双手。
“我的同伴把他拖在了街口那边。您打算怎么办?要是杀了他,阿尔卡朋这梁子可就彻底结上了!”
“只要撑到周一就没事了。”伊萨克先生强调道:
“我了解阿尔卡朋,他的确穷凶极恶,但舆论是他的弱点。报道一出,我的妻子和孩子就会登上舆论舞台,大众的目光会成为他们的保护,阿尔卡朋不会再动他们。”
“伙计们!”两名小老头中的一个气喘吁吁地跑下楼梯。
“红狼不在车里了,他在电话亭里打电话。我好像听见他说。。。。。。”
他掏了掏耳朵眼。
“小孩们。”
瑞文忙看向伊萨克先生,后者的眉头已然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