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夕子。”她刻意忽略那两道炽热的目光。
早春夕子见她一如往常般亮丽,良心暂时休眠,露出一抹令人放心的笑容,微微地朝她颔着。
“表姐,你好吗?”
“我很……呃!还不错。”两人注意的表情,让她猛然改了口。
奇怪,她怎么有种像显微镜下的微小细菌,被人监看的感觉,浑身上下不舒畅,连喝口茶都得小心翼翼。
“他……不在吗?”早春夕子小心地藏起苦涩,用着略带惶恐的语气询问。
她当然知道夕子口里的“他”是谁。“他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他待你很好吧!”早春夕子的心是矛盾不已,好与不好皆会困扰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夕子,我不想让你难过,可是有些事真是身不由己,请你谅解。”她从未有伤害夕子的心。
感情的事说来奇妙,愈抗拒吸引力愈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是她就是难过。“没关系,我会想办法克服这份失落。”早春夕子口是心非地说着违心论。她不想放手,至少要赌上这一次,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放弃,她会恨死自己。
“你能想开就好。”她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白景心十分为她担忧。
早春森原以眼神示意早春夕子,她吞了吞口水,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双手紧捉着和服的带子。
“表……表姐,我们好久没去逛街了,你陪我去百货公司买几套衣服好吗?”
“我……不行耶!我被禁足了。”白景心很想答应,碍于外面有太多人要她的命。
“禁足?”早春夕子不解地偏着头。
倒是早春森原气愤的扯住她的手。“那个畜生敢软禁你?我带你回早春家!”
“不是啦!你误会了,是因为……”手好痛,她急着要抽回手却被他拉着走。
“不用替他掩饰,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自有报应,你不用怕他!”他自傲猜测的强要带走她。
反正横竖都要带她走,这倒给了他借口。
白景心有口难辩,坚持不离开。“他没有软禁我、欺负我,更不是你口中的人面兽心,他对我好得不得了。”
“你爱上他?”早春森原一张脸变得阴沉。
她不明说没有,因为心虚。“不关你事吧!你没有资格管我爱不爱谁。”
“你真的爱上他?你怎么可以爱上他?我对你不够好吗?”他像负伤的野兽,惊慌的走来走去。
“感情的事没有谁好谁坏,一切都是缘分。”白景心背着他生闷气。
早在好几年前,她就明白的告诉他,两人之间不可能有未来,因为她并不爱他,偏他固执地陷下去,实非她所愿。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给任何人!”他近乎自言自语的咕哝着。
失控的爱情令人失去理智,早春森原的眼底泛着冷冽,他取出一块沾了哥罗芳的手巾,趁白景心背对他时,趁隙捂住她的口鼻。
“唔――唔――”她强烈地挣扎了数下,终因药性发作而不支倒地。
“你在……干什么?”早春夕子惊讶的问道。
“笨蛋,你看不出来吗?我在照计划进行。”他托着白景心的腋下,假装相谈甚欢的亲密相。
不对,这是绑架!“你怎么会有迷药?”
“心子的拳脚功夫不错,不迷晕她走得了吗?”有备无患,连老天都帮忙,让那碍眼的家伙不在。
“哥,你做的事是犯法的!”她竟然成了帮凶。
他啐了一口。“我不是你哥,不要乱攀亲,你走心子的后边,以和服挡住旁人的视线。”
早春夕子很害怕,却又不得不从,合力掩护早春森原扶着白景心走到车边,刚打开车门将白景心放入后座,身边遽然有女斥声。
“喂!你们要带我的情敌……呃!朋友?